“不是的,我是你们的大师兄,应该承担起责任才是。在出行前,我还向父亲保证过不会犯错,可结果犯下最大错误的就是我。”保宪也觉得花都摆在一个地方太奇怪了,便挪了下位置,将花摊开来放。
叶王坐在一边困惑的看着保宪和晴明两个人绕着闲鱼放花,很快便将她整个人淹没在花海里,他不懂得这么做的意义,或许是贵族的仪式,但奇怪的是,出身平民的他居然莫名的觉得这个画面有点熟悉。从侍女们的脑中读到了那群女人正说他看着呆呆的,叶王便拿起一朵花,放在了闲鱼交叠放在胸口的手心里。
“……”
想起来了,好像民间的有钱人都喜欢摆成这样下葬。
叶王抿了下嘴,觉得他这时候还是不要多话比较好。果然,就在他如此打算的时候,保宪美滋滋的拍掉身上散落的花瓣,对晴明道“师妹醒来看到那么多花朵肯定会很开心的!”
晴明展开扇子摇了摇,落在他发丝和衣袖上的花朵便随着微风轻盈滑下,他跟着点点头,道“师兄,我们也该告辞了,让师妹好生休养。”重点是,这段时间都会从宫里早退的源赖光快回来了,而他显然并不欢迎他们,还对忠行表示阴阳师都是一群灵力用尽便一无是处的弱者,在如今这般危险的局势压力下,阴阳生们更应该加强身体的锻炼,甚至自告奋勇要亲自指导他们剑术。
源赖光这个名字让保宪有些怵头,连忙起身带着师弟们离开了。
凑巧的是,保宪的牛车刚离开少将府所在的街道,赖光便骑着马从皇宫里赶了回来。他先去看了鱼姬一眼,发现她没有醒来,只能失落的离开。不过,在听侍从们报道贺茂忠行的徒弟们又趁着他不在来和鱼姬套近乎时,他原本的低落变成了怒火,郁闷的跑去找渡边纲切磋了半天。
赖光很失落,鱼姬回来后,总是把师父、师兄挂在嘴边,以前她依赖的明明只有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