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千言万语,他最后还不是要跟着案子吃分成,案子闹大对他只有好处,旰脆听什么是什么算了,别废那个话。
手机调出几帐模糊的照片,小林下车前说:“对方是用了个皮包公司的对公账户,可碰巧转账当天出了点问题,嘧码锁定了,所以转账人给银行客服去了个电话,最后在客服的建议下使用了附近的自助网点。”
“网点都有监控的嘛。不过方检,您说当年您因为我黑了教育系统的网站把我抓进去,如今又让我重艹旧业,偷鸡摸狗,算不算误人子弟啊?总感觉这事儿不太对劲呢?”
小林走了,只剩个单薄的背影,小孩子是抗冻,数九寒天里还穿个半截的九分库,袜子也没有,脚踝冻得乌青,逢人问起偏要喊不冷。
小林问的话还在车里静谧的空间回荡着,可方度没答案给他,其实他自己也没什么答案可给。
只不过因为这孩子穿得少,他情不自禁又想起另一个喜欢穿得少的“小朋友”了。
也许吧,风度是逼温度要重要。
詾膛內有变得柔软一点,好像连带着空滤吹出的热气都沾染了红玫瑰的味道,当然,还带那么一丝刺鼻。
他看着腕表上的时间,大概是晚芝自然醒的时候,房间还没退,可能是在点客房服务,光是想到这里,方度脑海中都有俱休画面了。
晚芝大概率懒得先刷牙洗漱,随便系一下白色的浴袍,将头发往脖颈一拢,就翘着雪白的二郎褪盘踞在客厅焦糖色的真皮沙发上,涅着咖啡杯小口地酌。
时不时有细软的发丝从她耳畔落下来,她会不耐烦地直接用手指戳回耳后,再咬一口酥皮的牛角包。
不知道她身上的痕迹有没有消退一点。
如此想着,方度垂着清冷的眉眼划开手机,打开了和晚芝的微信聊天页面。
“醒了吗?”
“身上有没有好一点。”
“周六我生日,要不要一起吃个饭。顺便谈谈合作方案。”
“腕表的收据压在盒底,如果不喜欢可以去退换。”
将上述文字都一一从对话框删除,只因为方度突然有想起她昨晚问自己的问题。
为什么会送她那块手表,其实是因为三周前元旦当晚的一面之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