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只剩下她们两个人，叶凝希迫不及待地就询问向知缓。
“我告诉了你，然后呢?”
叶凝希眨了眨眼，“你如果不想我告诉那个大姐，我可以不说，但是你为什么要布这么毒的阵?风水不是用来害人的。”
能说出风水不是用来害人这句话，让向知缓对她的感觉稍微好点了。
“水来了。”
汤宁端了两杯水过来，她放下杯子，欲言又止。
看着翟昆这些日子受到的折磨，她觉得很痛快，如果就此结束，她不甘。
向知缓把汤宁拉到身边，对叶凝希说：“你看看她。”
叶凝希看向汤宁，歪了歪头，“怎么了?”
“看看她和翟昆，也就是刚才花园里的那个男人。”
向知缓的话说得有些奇怪，至少汤宁就没听明白。
叶凝希紧紧盯着汤宁的眼睛，汤宁忍不住往后退了一小步，不知道为什么，她有种自己扒光了被人看的感觉。
一会儿后，叶凝希突然被辣到眼睛似的捂了捂双眼，“禽兽。”
与此同时，向知缓自己的猜测也得到了印证。
叶凝希开了天眼，但准确来说还够不着真正的天眼，真的天眼可以通过去，晓未来，而且非常耗费精神力，不是像叶凝希这样想看就能看的。
向知缓的师父就是如此，每看一次，就要休养很久，而她自己因为身体太差，有条件也不能开。
“现在明白了?”
叶凝希缓了片刻才回答：“明白了。”
她现在觉得胸口发堵，只想把刚才看到的画面从记忆里删掉去。
神他妈恶心。
先前向知缓问了汤宁的八字，和翟昆的八字对过，用紫微斗数排了盘，但毕竟汤宁说的是十几年前的事，时间太宽泛，占算结果肯定没叶凝希直接用看来得清晰明了，但大体没差。
如今一看叶凝希的反应，向知缓庆幸自己只会手动占卜，不像她体验了一把AR实景。
叶凝希精疲力尽地趴在桌上，像是刚跑过马拉松。
她看过去发生不久的事可以，结果没想到那是十几年前的事，后面一个月她都别想再用天眼了。
竟然被向知缓无意中坑了一把。
她抬了抬食指，指着向知缓，问：“你怎么知道的?”
向知缓明显知道她有天眼。
“猜的。”向知缓淡定地喝了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