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者们可谓宁死不从,而美妇在等待的过程中,已经着魔一般抚摸起那枚金镯来,当听到反抗的格外激烈的声音,才给了喊叫的记者一个颇为羡慕的眼神,幽幽道:“唉,你们呐,真是不知道狱长大人对你们有多好……”
说着,目光又落在了地面仿佛在笑的人身上。
鲜明海长得自然是白净俊美,看的狐狸管家又难耐的长叹一声:“可惜……”
只能老老实实清除这一时半刻的记忆,还不能对他们做什么,真是太可惜了!
这边赵奇秋一路沉默,身后跟着的人脚步却明显越来越快,害的赵奇秋也忍不住加快了脚步,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难道是鲜明楼的腿更长吗,竟然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自己的前面。
一个急刹车,赵奇秋猛然站定了脚步:“干什么?”
“心疼了?”鲜明楼垂眸注视着他:“我不应该动他。”
赵奇秋喉咙不由有些发干。
“不应该动他”,“下次不会了”,“对不起”,鲜明楼怎么这么擅长事后道歉,这是反省的态度?
赵奇秋勉强道:“你下手注意轻重,普通人都受不了你的力气。”
“嗯,刚才有点轻。”
“……”
鲜明楼淡淡道:“你忘了,他不是普通人。进门的名单上有他。”
不由一愣,赵奇秋这才想起,似乎是有这么回事,但他不是新建局的,手里没有完整的名单……可不应该啊,因为鲜明海好像并没有被带进门里?
而且看他刚才被打的那么惨,难道又是在记者面前表演?
鲜明楼见他似乎是想到了关键,慢条斯理道:“他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闻言,赵奇秋倒是一愣:“我以为的?”
鲜明楼却沉默了下来,认真看了赵奇秋几眼,才道:“你或许觉得他是好人……”
还没说完,立马被赵奇秋打断:“我为什么觉得他是好人?”
两人面面相觑,接下来,赵奇秋仿佛听到一声轻嗤,但鲜明楼的神情却依旧云淡风轻,搞得赵奇秋误以为自己幻听:“你们以前走的挺近……”
赵奇秋望着鲜明楼,心中逐渐升起一股诡异的感觉,联想鲜明楼之前对自己堪称恶劣的“表白”——这人难道对自己和鲜明海有什么奇妙的误会……
但要说到他之所以和鲜明海走得近的原因,赵奇秋就不由的阵阵心虚。
那边鲜明镜却陈述道:“你经常护着他,给我脸色看。”
赵奇秋一时更加心虚了,不由咳嗽一声:“那都什么时候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