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人闻言皆是皱了皱眉头,那为首的李家大哥,带着浓浓戒备的问他:
“既然黄村长是想明白人,知道我们的难处,那您看要如何处置这偷窃银子的刘五赖呢?”
黄村长扫了扫四周那么多看热闹的人,直接对李家人说道:“这可不是什么好事,咱们有话进屋去说吧!”
说完转身就向院子里走,李家人也只得压着刘五赖进院,君远兮也想进院的时候,刘大壮看准机会也挤进去,那宽厚的身板,直接挤得君远兮一个趔趄,硬生生从门框里被挤了出来。
君远兮原本肩膀上就有旧伤,刘大壮这使劲一挤,他立刻疼得锁起肩膀。
月湘黛见状不放心的问他:“怎么样?要不要先看郎中?”
君远兮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眼神,之后伸手揉了揉肩膀,这才迈步和月湘黛一起走在最后,进了黄村长家的院子。
堂屋内,黄村长声音不大的对李家人按暗示道:
“按照我国律例,这偷窃银两一事,处罚倒是方法不一啊!简单的说吧!可轻可重,你们家人想好了,告诉我最后你们想怎么办?”
李家的人闻言都沉默的对视一眼,最后还是为首的李家人道:
“连二十两银子都敢偷,这可不是一个小数目,黄村长你说说,这最重的处罚是什么样的?”
刘五赖一听李家的人想选最重,那是吓得当场就腿软,一把抓住因为屋子狭小挤在自己前面的刘大壮,哭哭啼啼的求饶道:
“大堂哥,我只是一时糊涂,你可一定要救我啊!”
刘大壮闻言气鼓鼓的一把甩开他的拉扯,大声骂道:“刚才谁在山上,无比英雄的说过,偷窃的事儿不是君家小娘们做的?都是自己一时脑热干的?怎么着?现在知道害怕了?你那被迷上脑子的精虫,又下来了?”
黄村长闻言使劲瞪了他们哥俩一下,很显然是因为他们打扰自己的话,而非常的不满意。
刘大壮本来就不想开口求情,现在看到黄村长的表情,那更是不愿意说话。
刘五赖立刻犹如霜打的茄子蔫了下来,低着头一脸生无可恋,任由别人处置的表情,倒是让人生出几分怜悯之心。
“想从重处置,那也行啊!二十两银子可不是一个小数目,足够让这小子修桥铺路做白工,之后关在破土地庙里,反省两三年的了!”
“只不过这运作嘛!你也知道我们淞邵村并不富裕,干什么都要银子啊!所以……”
所以李家的人,是不是得为修桥铺路的费用,赞助一些?
李家人一听这话,鼻子差点没气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