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说得倒是有意思了啊!刘大壮知道我身上有最后给远兮治病的五十两银子,就趁着我回徐奶奶家的时候,将我拉倒小仓房去威胁。”
“我为了保护自己,才拿出火折子自卫,却被你说成是估计毁坏你家买的房子?那我问你,当时刘大壮自己说的话算什么?难不成你还觉得,你比我们两个当事人,更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吗?还是你觉得,这么多乡亲亲耳听到的话,也不及你这乱咬的无根据辩解?”
月湘黛第三度提到当天晚上,这些人都亲耳听见过刘大壮的招供。
于是又有村民点头道:“是啊!那天晚上,刘大壮自己都说,就是他为了钱起了歹心,这才惹怒了君家小娘子。我们可一定要说实话,别冤枉了好人啊!”
其他人也附和,有的去的早的,更是听到许多别人不知道的事儿:“可不是嘛!我去的时候,还听到刘大壮说,他之所以敢这样大胆,将君家小娘子给劫到自己家去。”
“就是欺负人家小寡妇,如果小寡妇敢出来告状,他就说玷污了小寡妇,让小寡妇不得超生呢!啧啧啧!真是作孽啊!那么大一个男人,欺负人家小寡妇,刘家的人简直太不要脸了!”
“是吗?这话我当时没听到,确实是去晚了!如此说来,这刘家人简直就是混账!君家都已经够惨了!居然还欺负人家?简直就是每长心啊!”
舆论再次一边倒,刘二胖气得额角的青筋都在跳。
可是还没等他说什么,刘婆子终于推开人群走进来。
刘婆子天生就是一张厉害的面相,这会儿盯着月湘黛的脸色,那更是恐怖的简直和要吃人一样。
那堆满皱纹的老脸上,青黑色的一团,冷森森盯着月湘黛的眼睛,如果视线也可以杀人的话,月湘黛早都死过无数次了!
“谁说我儿子欺负她了?别人不知道,我就在那院子里住着,难不成我还不知道?”
刘婆子上来就是污蔑,那信口雌黄的模样,就跟真的发生过一样,继续道:
“其实从她进我们家的院子,我就是知道的,只不过没想到,我那人高马大的儿子,居然会被这小贱蹄子骗到小仓房去恐吓!”
“当时这小贱蹄子来到我家,说是当初君家有东西落在小仓房了!我们家的人心都善良,想着既然有落下的东西,那便让她进去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