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过龌蹉的事儿时,守宫砂是会掉。但是谁说不能再点上?只要点上后,不做龌蹉的事儿,这守宫砂也都还是在的。”
“所以说,有守宫砂,只能说明,在她点上后,她没有干过什么不要脸的事儿。但是谁能保证,她这是第几次点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
大家瞬间都不说话了!
经过屈金枝这一提醒,大家也都想起,这千百年来,大家一直都以为,最为明确简单检测一个女人操守的方法,居然还存在这样大的漏洞?
刘婆子那就跟突然打了鸡血似的,也站出来,使劲点头道:
“可不是嘛!月湘黛,你以为你作弊,就没有明眼人看的出来了?你不是想证明清白吗?行啊!”
“那你现在就进屋,倒是脱了裤子,让我们彻底检查个清楚啊!我就不相信了!你能迷惑得了郁始修,又能在城里跟那狗屁的秦羽知县,要来一栋商铺,就是白来的?”
“大家用脑子想想,这月湘黛凭什么空手套白狼?还不就因为她这张漂亮的脸蛋?与身子这唯一的资本了?”
所有人听到这里都被刘婆子大胆的推断给吓傻了!
虽然听起来有些刺激,但是仔细想想,似乎也是这样的道理啊!
上天似乎格外的眷顾月湘黛,可是让人眼红的成就,又有多少人愿意承认,是与她们一样,普普通通的村姑能制造出来的呢?
与其说,大家愿意相信,幸运和能力的存在,倒不如说,她们更愿意相信,最为接地气的说法。
沐阳栩闻言恨不得现在就上去,直接一把掐死刘婆子了事。
如果说郁始修喜欢月湘黛的开始,他不明白到底在那里,所以可能怀疑月湘黛与郁始修的接触。
但是秦羽,他可是比谁都清楚,那是个女人啊!怎么可能跟月湘黛有什么问题?
而这刘婆子开口闭口的话,却说得好像她亲眼见着了一般,如此不折手段的诬陷月湘黛,她到底还有没有一点人性了?
月湘黛还是个处女,她心里比谁都清楚,但是如果让她把裤子脱下给人检查,那月湘黛是万万做不到的。
因为这是极具侮辱人的方法,即便她赢了,用身体证明了,那又怎么样呢?能消灭她被人侮辱的感觉吗?
所以听了刘婆子的话,月湘黛整张脸都阴沉的仿佛要打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