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云歌闻言彻底的无语了!
可是他明显看的出来,这话根本就是月湘黛在逞强,半天后,辛云歌一手抱胸一双拖着自己的下巴,终于恍然大悟道: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因为,你和君远兮的事儿,还没有个定论,所以你们俩才都这样患得患失的啊?在我们医学议论里,对症下药是关键!”
“但是你看看你和君远兮,这样互相猜来猜去,为啥就都不说整体呢?君远兮心里在想什么,我是不知道。但是你心里,只怕还是介意,光有了现实,还没有正式的仪式,在闹心吧?”
“不过这件事,确实是君远兮做的不对啊!你看看,他都把你吃干抹净多久了?到现在还没给你个正式的身份,换做是我,也想破罐子破摔了。”
没想到这样的话,换来的却是月湘黛直抽嘴角,面色也变得冷凝起来,冷声反问他:
“辛云歌,你说谁是破罐子呢?你才是破罐子,你全家都是破罐子。”
“……嘿嘿,打个比方,你看你还生气了?你难道真的不是,因为君远兮不肯娶你,你才生气的吗?才赖在君远兮最不喜欢的牡丹的家里不走的吗?”
辛云歌讪讪而笑,赶紧将话题推回正轨,毕竟现在非常时期,如果月湘黛和君远兮再这样闹下去,只怕真的就离分手不远了。
月湘黛却是使劲摇头,那是很认真的否决辛云歌这个一厢情愿的想法。
“当然不是啊!这件事,我和君远兮已经说得很清楚了。说起来,不能真正的举办婚礼,还是因为我的原因,而且我虽然也想有个仪式,但是如果只是为了一个简单的仪式,就让君远兮的日子不好过,那我也没有必要坚持啊!”
“所以这件事,早都不在我的考虑范围了!我现在生气的是,君远兮这逃避的态度。能不能爷们点?有什么问题就说,实在说不明白,大不了就分手呗!”
“就这样吊着,到底有什么意思?他不嫌家里多几个人吃饭,我还嫌弃磨磨唧唧的闹心呢!总之,他别再想着,我会主动找他求和,门儿都没有!哼!”
月湘黛觉得,从始至终她都没有错,凭什么她该做的做了,该救的人救了,如今被救的人,还要一而再的生气,连给她个解释的机会都不给啊?
这纯属就是惯的,所以月湘黛生气了,再也不想管君远兮了!
辛云歌闻言半天都无语,说到底,他个外人怎么参合好像都没有什么用。
可是面对月湘黛此刻越来越不理智,辛云歌想了想,还是继续对她说道:
“湘黛,你也别光觉得是自己委屈了!我也不想千篇一律的说,是你当初的做法草率。毕竟我行医这几年,贫穷无奈,为了给家里劳力治病,卖儿卖女的我都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