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他死了,就是活着的时候,我都是贞洁烈女,那是连衣服袖子,都没被别的男人碰到过。可是如今呢?你那畜生哥哥,假装晕倒在我家门口。”
“我也是不该好心救他!我家门口,那是向来连个男人都没有的,我就是看他年轻,以为他长得仪表堂堂,会是个正人君子,这才把他救了进来。”
“没想到他才缓过这口气,居然就兽性大发,将我强行玷污了!你居然还说,他没有那个能力?那到底是你是当事人?还是我是当事人啊?”
“他玷污的是我,还是你啊?你说的这么好听?这么肯定?你是在现场,还是怎么样啊?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你给我滚出去!”
吕寡妇的情绪特别的激动,看起来就像发疯的疯狗一样,就差点拉着月湘黛的袖子,使劲的咬她一口出出气了!
月湘黛虽然听到吕寡妇让自己滚出去,但是也不可能真的走,她仔细的观察着吕寡妇的一言一行,觉得她的反应倒是特别的真实。
如果不是知道方寻是个什么样的人,月湘黛还真有可能相信吕寡妇的话,觉得放心把她怎么样了。
可是面对吕寡妇的喊叫,月湘黛根本就没当回事,等她说完了,她才反驳道:
“把我哥救进来?说得咋那么好听呢?我想你应该都不知道,我哥到底有多少斤的体重吧?如果我哥晕倒了,那即便是两个你这样瘦削的身材,根本就是无法拉进家门的。”
“再说了,你自己也说,你一个寡妇家家的,即便是发现有人有难,想要救一把,应该也是喊人才对!毕竟寡妇门前是非多,你根本没有道理把他单独的弄到你房间来啊?”
“所以你说,你到底是为了什么目的,把我哥带到你房间来的?你周围又不是没有人,也不是没有其他的邻居,你这样做的动机,到底是什么?”
“是……”吕寡妇被月湘黛机敏的问题,弄得彻底哑口无言了,这番连押斯都没有问的话,她怎么知道一时半刻怎么去回答啊?
可是,月湘黛也没想过让她回答,就继续说道:
“另外,我更加好奇的是,你说是我哥强迫了你,那为什么你给鲁押斯提供的证据上,床单上奇怪的痕迹那么整齐呢?”
“如果我这样说,你区区一个没有文化不识字的人不明白,那我就详细一点给你解释吧!如果男人真的和一个女人有过那样的行为,男人的东西流下来。”
“那么无论是强迫还是自愿的,那种液体流下来的痕迹,都不可能是规整的,简单的几个圆圈,尤其是以强迫的最为明显,因为有人在挣扎,在动,那肯定就会出现不规律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