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后我哥都有证明,可以证明他确实生病,根本连很站立都不吃力,你觉得他有什么能力,去强迫一个女人,做她不愿意做的事情?”
“另外,我实地去过吕寡妇家考察过,吕寡妇家的院墙虽然不高,但是家门口有一条大黑狗,凶恶的很,但凡是路过的人,都会被疯狂的恐吓吠叫。”
“所以还请鲁大人,请吕寡妇家的邻居出堂作证,当夜是否听到,吕寡妇家的大黑狗狂叫?如果没有的话,那是否就证明,吕寡妇家里,根本就没去过外人?”
很快的就有衙役带过来吕寡妇家四面的邻居,所有邻居都是第一次来公堂,那是相当好奇的很,可是大家的回答却是异口同声,那就是那喜欢吠叫的大黑狗,根本就没叫一声。
所以大家谁心里都有数,方寻这个外人,根本就没到过吕寡妇的家里。
此时的吕寡妇,那是汗流浃背已经不知道说点什么才好,她也是怎么都想不到,自己明明铁证如山的事,到了月湘黛的口中,那么轻易就变成了无法掩饰的谎言。
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后半辈子没有着落,她还是不死心的说道:
“你有证据,难道我就没有证据了吗?当时方寻的裤子上,还有我家的床单上,可都还有明晃晃的证据,你再拿出无数的偏证,也抵不上我这实实在在的证人,和板上钉钉的铁证。”
什么叫做不到黄河不死心?
吕寡妇这样的就是了!
月湘黛听了吕寡妇的话,那是笑得前仰后合,吕寡妇随着月湘黛的笑声的延续,脸色被月湘黛笑得几乎都惨白如纸啊!
虽然月湘黛什么都没有说,但是吕寡妇就是感觉到,自己刚才说得那么多,根本就是自取其辱,甚至都有些后悔,自己非要再提那些事,来自己打自己的嘴巴了!
“你的那个证据?好啊!既然你说起来了,那就提前拿上来,让你死心吧!能不能麻烦鲁大人,将那所谓的证物拿出来?”
月湘黛冷笑着回答吕寡妇,不过不需要她问,就因为吕寡妇提起来了,已经有人将那所谓的证物备下,此时鲁押斯摆摆手,证物就被送到众人的面前。
月湘黛却是连看都不看,哼笑着直接说道:
“只要有一点生活经验的人,都应该知道,液体在低落之后,是不会马上就干的。尤其是这种地方,出自人体,而且其内还含有少量的油脂,所以这种东西想要干燥,必定会比一般的水更不容易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