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他看的还是腹部……
布鲁斯看那里做什么？克拉克并不是很懂。
认真说蝙蝠球球其实非常非常的可爱，即使是穿着蝙蝠战甲也改变不了这种可爱的事实，那是和脱下蝙蝠战甲之后的小天使版本布鲁西宝贝完全不同的萌。
哪怕是布鲁斯不高兴的时候，哪怕是嘴唇紧紧抿着的时候，看起来都有点像那种生气猫猫头，配合上那小孩子的瞳孔特点让蝙蝠侠的眼睛显得格外的清澈水亮和澄澈，因此莫名的就充斥着一种萌凶萌凶的感觉。
虽然其实震慑力也根本就没有下降就是了，毕竟蝙蝠侠就是蝙蝠侠，就算是现在只有两岁不到三岁，那也是蝙蝠侠。
但不管眼神怎么变化，眼睛是一个人心灵的窗户这点是没有变的，像是布鲁斯这种在蝙蝠侠的身份之下，情绪状态都十分内敛的类型，其眼神中的含义就显得很是重要，至少对于和蝙蝠侠搭档了数年的克拉克来说，想要搞清楚布鲁斯是什么意思其实并不难，不看眼睛他们都能凭借默契弄懂对方的意图，这会儿看着眼睛，无疑是等于直接把正确答案打在了脑子里。
就怎么形容呢，用小记者的方式文艺一下，布鲁斯现在的眼神大概就是三分探究，三分凝重，两分深思，一分震惊和一分担忧吧。
总之就是蕴含的情绪很复杂。
最近正义联盟的众人都发现了自己可以多多少少能感觉到蝙蝠侠隐藏的情绪，他们不知道是没想到这一点，还是因为什么的干扰被忽视掉了，总之大家都没有对此有所疑惑，只当是这可能是因为蝙蝠侠现在是个小崽崽的缘故。
克拉克作为世界最佳搭档，整个正义联盟和布鲁斯的关系最为密切，自然同样也能感觉得到。
就比如说现在。
不说别的情绪，反正至少在克拉克这里感觉到布鲁斯身上的疑惑和探究是相对比较多的。
可是这有什么可探究的呢？
克拉克严重怀疑是某个大光头说了自己的坏话。
考虑到之前布鲁斯在看消息的时候自己就在旁边，克拉克现在多少有些小小的后悔于自己没有跟着一起看，不然此时就能知道布鲁斯现在的表现到底是因为什么。
但是不知道并没有关系，至少对于克拉克来说是没有关系的，他可以问呀。
“B？”克拉克看着布鲁斯，犹豫了一下，阻止住自己想要调整身高蹲下去和布鲁斯平视的想法——毕竟那样他对着布鲁斯水汪汪的眼睛，可能会忍不住上去揉一把布鲁斯的小脑袋。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那怕不是要被蝙蝠镖插脑警告。
克拉克还是很能分得清楚形势的。
因此，他只是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