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无妨无妨。”赵王见他站都快站不稳了,忙对李七道:“快扶你家丞相入座罢。寡人之前见雍相饮得痛快,还以为雍相颇有酒量,没想到却看走了眼。来人,上些醒酒汤。”
“多谢大王。”王晟额头的汗顺着两颊直流到下颌上,被他抬手擦去,而后又举起袖子扇了扇风,仿佛酒意上头,燥热难耐一般。
“王兄。”王晟听到这个称呼,眼皮一颤,随即抬眼,眼神迷茫了一阵,最后落在陈潜身上,便听陈潜继续道:“在赵国这几日,可还习惯?”
王晟捧着醒酒汤,笑道:“多蒙陈兄照拂,来,我敬陈兄一杯!”说罢,将醒酒汤当作酒一般地喝了。
陈潜举杯上前,走到王晟案前,也不计较他拿醒酒汤充数,也喝了一杯作陪,故作苦恼道:“王兄的日子过得滋润,我这小小的相府可都要被搬空了!我这几日是又送酒啊,又送砚啊,王兄却还是对我小气的要命!”
王晟放下汤碗,笑道:“我如何就小气了?”
“哎,王兄,你这不是明知故问嘛!”陈潜故意把酒杯重重搁在王晟案上,屈起指头敲了敲桌子,“上次在你那见到的那块羊脂白玉,你宝贝的跟什么似的,看都不让我看一眼,怎么,今天都不舍得拿出来吗?”
王晟按在碗上的指节白了一白,半眯着醉眼看了陈潜片刻,随后笑着叹了口气,“有什么舍得舍不得的,陈兄想看,便拿去看罢了。”说罢,伸手入怀,将那块玉取了出来。
陈潜接过,举起自己端详了一番,另一旁赵王早就耐不住好奇,叫道:“拿来给寡人看看,寡人倒是好奇,什么玉能让堂堂雍相宝贝成这样。”
陈潜将玉奉与赵王,赵王翻过来覆过去地看了一阵,“咦”了一声,看看王晟,又看看玉。他向来有一说一,将玉又还给陈潜,“此玉虽为上乘,却也不是极品。雍相若是喜爱此道,寡人便再送雍相一块。”
王晟连忙摆手,“晟对此一窍不通,那可是要暴殄天物了。”
二人谈话之间,陈潜已将玉传至席间,交与众人传看。王晟见此,也不便多言,只得等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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