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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嫌不光彩?”

“她是想保护爱莉。”

“当是梦就不存在了?”富酬嘲讽的说,“她迟早会长大,彻底遗忘最好,一旦想起来了,被哄骗着忽视了的噩梦将折磨她一生。”

“正义的做法当然是诉诸法律,但不公开她还有遗忘的机会,公开了她永远是典型案例,需要面临那么多,还有甩不脱的受害人标签,有谁想当一辈子受害人呢?”夏目叹息着说,“又有谁能道貌岸然的逼她们公开,撕开她们的伤口给社会做贡献。”

难道伤口捂着更容易痊愈?富酬没问出口。

“原田隐晦的向名濑女士透露过,没有结果,她便自己动手。”

夏目觉得自己有解释的必要,也有相信富酬而倾诉的心情。

“初次见到名濑女士我尤其惊讶,跟我想象中的一点都不一样,我原以为那样纵容丈夫的女人会很懦弱自卑,结果我发现她只是太过自私。”夏目因为说了人家坏话,后知后觉的有点耳热,“我以前做过滥好人,相信法律和正义,现在我遵从我认定的规则,正确错误,我不去想了。”

“法律实质上不能代表正义,没有任何东西能代表正义,神也不能。”富酬说,“法律不过是搭着正义一点边的维持秩序的粗糙工具。”

夏目不言不语,富酬看不清他的表情,更无所谓他的反应。

……

蓖麻毒'素名濑拿到手好些时候,但美月看得紧。她找来权威医生协商保密后为其实施治疗,基本亲力亲为照顾他,不怎么用仆佣帮忙,放弃了平时的无聊爱好,一心一意,旁若无人。

如果她坚持下去富酬会很佩服,但两天后她雇了两个护工,往后仅有限的踏入三楼山田那个充满奇怪药水味的房间。

既然美月不怎么受影响,名濑便无需采取极端举措,也恢复了从前的习惯,好像家中多出的病人仅仅是一个需要重金维护的文玩摆件。

从夏到秋,名濑让富酬接受诊断,最夸张的说他也许还有五年可活,另一个说他有五十年。富酬断断续续消极治疗,健康状况前后一个样,视力和神经衰弱不见好。

期间治疗对秋月起了积极作用,他恢复了一点意识,虽然瘦了,萎靡的面貌却无法挽回,那张皮肉松弛的脸像一张掉进过粪坑后被洗得皱皱巴巴的小面额纸币。还没恢复语言功能,却足以让美月欣喜若狂。

而事实是,境遇一落千丈的病人的负面情绪十分可怕,他对美月的认知显然没有因爱改观,对当前处境意见极大。

由于行动能力局限在一间屋子里,他主要对抗和破坏房间内的一切,出现在他面前的人都是他的仇人,出现在他面前的美月是他的杀妻仇人。

然而他的反应越激烈,美月越忍不住去爱他,当然爱的条件是在两个强壮护工陪同下。

名濑后悔没有早些动手。

最近秋月因扩大怒火范围,缺了几回治疗,美月来探望他只略微翻白眼嘴角流口水以对,这缓和得多的态度让美月心情大好,准备办个宴会,她擅自认为家里热闹秋月也会高兴。

宴会请的人不多,美月只认识一半,但她在这类招待的客厅游刃有余,来的客人知礼善言,她久违的感到有些陶陶然,心中一角却惴惴不安,无由来的感伤和内疚起来,很快又被气氛感染,感官压倒一切。

一众人分成几个小圈子各自谈生意、谈市场、谈时政,时而交换意见,他们所谈的,关注那个领域的人听绝对会受益匪浅,对现在的富酬就是催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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