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许母把目光转向许晚。
许晚只能硬着头皮答,“对,是——同事。”
她暗自磨着牙,韩寄他故意的!
许父终于可以插上话了,“我说怎么今天好像就见过,原来是走廊里那个小伙子,真是太麻烦你了。”
“不麻烦的,叔叔您太客气了。”
许母虽然曾经在韩家做保姆,但是韩家到底是怎样的家底,其实她不知道,更不知道女儿工作的致远集团就是韩家的,那时候,她只当韩寄是个父母早亡守着遗产缺爱的可怜孩子,也是全心全意照顾了韩寄几年。
所以她现在对韩寄这个“同事”的身份一点概念都没有,乐呵呵地问道,“那小寄你现在在致远做什么工作啊,小晚在翻译部,还在实习呢。”
许晚抬头看向窗外,觉得有些愁人——
该怎么委婉地说人家是致远的大boss呢?
“妈,人家是——”
许母期待地看着许晚。
许晚硬生生转了话锋,“人家是高管,职位可不低。”
“阿姨。”许晚的话被韩寄打断,“我在公司很多年了,小晚以后有什么问题都可以找我。”
“那多麻烦你呀!”
许母理所当然地以为,许晚说的职位不低就是一个小主管之类,毕竟韩寄还年轻。
许母当年是把韩寄当儿子一样照顾的,此刻说起话来更是十分亲近,没一会儿就把许晚抛在了旁边。
“不麻烦的,阿姨,您照顾我的那几年,我是把您当妈妈一样的,现在也一样,您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找我。”
许母感动的红了眼眶,“阿姨看见你平安长大,还这么有出息。已经很高兴了,没能多照顾你两年是阿姨的遗憾。”
当时因为许父生病,许母才辞了那份工作,开了一家面馆方便照顾许父。
“我都记得的,您以后,就当我是您半个儿子吧。”
许晚心里咯噔一下。
半个儿子,半子?
那不就是女婿?
这人在说什么!
许晚扶着额,觉得脑壳从来没有这么疼过。
“韩先生你吃饭了吗?”许晚笑着开口,“今天真的是麻烦你了,要不我请你吃夜宵吧。”
“不用了。”韩寄拒绝的干脆,“我已经吃过了,再陪阿姨聊一会吧。”
“聊什么呀。和我有什么好聊的。”许母摆摆手,“你们去吃夜宵吧。吃完就都别来了,都回去好好休息明天还工作呢,我身体没事。非要我住什么院呢。”
许晚见许母又嘀咕上了连忙拉着韩寄出了病房,刚出去脸上的笑意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