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星濂举剑看向了白若水,清傲地道:“我观你灵力雄厚,走的也不像是邪修的路子,身上隐有福泽金光,为何要这般自甘堕落,同这些妖物阴鬼混在一起自毁名声,道友,我劝你早日回头重归正道才是正事。”
白若水笑了起来:“现在玄门的人就这么爱管闲事莫名其妙吗?”
张星濂剑眉竖起:“道友怎可如此说,我辈中人降妖除魔本就是本分,这些阴魂鬼物原本就不该在阳世晃荡,道友岂可因为一念之差误入歧途,如果道友师门长辈知道,又该如何痛心。”
“先打的过我再同我传你的道吧。”白若水微微一笑:“你在我宅子前伤我的小童,还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的话,不觉得自己太过了吗?”
张星濂见自己没说通,顿时有些气不过:“道友简直愚顽不灵!”
说着张星濂举起七星剑再次冲向白若水,他腰间挂着的铃铛叮当作响,竟似乎有迷惑人心神的作用,随着张星濂一剑刺出,铃铛响声中传出的波纹随着剑势扫来,大有要将白若水好好教训一番的架势。
“我今日一定要将道友带到师门处,好好问一问道友的师门长辈是谁,让道友师门将道友接回去闭门思过。”
张星濂说着,一脸正气地冲了过来,七星剑因为鲜血的加持威势更重,随着铃音的叮当作响,竟然让人恍惚觉得七星剑分出了数把,一时半会竟然找不出真的剑身在哪。
白若水眯着眼看向了张星濂,她竟然不躲不避,任由张星濂举剑向自己冲来。
法尺在她头顶嗡嗡作响,一副随时就要抽到张星濂脸上的架势,然而主人没有命令,它也就只能焦急地在白若水头顶盘旋。
张星濂以为白若水被铃音迷惑,脸上顿时一喜,手中长剑分毫不停地冲着白若水右手手腕而去。
哪知道就在张星濂冲到白若水面前的时候,白若水突然一抬袖子手腕翻转在张星濂眼前一晃,八卦镜的光一闪而过。
张星濂还没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就觉得眼前金光一刺,刺的他眼睛生痛,本能地闭上眼睛,不停地流出泪水。
这一下张星濂完全失去了目标,七星剑直接被法尺抽落在地,白若水不客气地将踢倒在地,取走了张星濂腰间的铃铛还有小葫芦。
法尺嗡嗡响着落在了白若水手中,金光暗淡了下来,露出了法尺黑沉的材质,白若水用法尺拍了拍张星濂的脸蛋,微微一笑道:“这两件宝贝就当你伤了我小童的赔礼了,若你再敢在我宅子前无礼……”
张星濂努力地想要睁开眼,然而下一秒他胸口骤然一阵剧痛,竟然是白若水毫不客气地一掌拍了下来,拍的他心肺震荡,只能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半天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