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谈的投机,忽听一阵敲门声:“姑娘,外面有个男人说是您的家人,希望能见您一面。”华夭夭闻言一怔,家人?莫非是他?他来寻她了?
一瞬间脑子里闪过千百种念头,竟完全忘了身边还有一人,白佩玹见状马上识相的起身离开:“既然姑娘有客,在下便不叨扰了。”
华夭夭哪还顾得上同他客气,胡乱的点点头,便吩咐小二将人带进来,同时七手八脚的将散落在桌上的笔纸整理好,再看看自己穿着打扮是否妥当,一副即将见情人的慌乱样儿。
惹得白佩玹离开前又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一直当她是个安静有主见的女子,倒从没见过她这般惊慌失措的样子,莫非来人是她的情郎?这般想着,心中不觉升起一抹攀比之意,他倒是想看看,让她这般挂念的,是个什么样的男人!
这么一耽搁,便正与迎面走来的男人目光相对,下一刻,两人同时惊讶出声,“黎皓?”“佩玹?”顿了一下,两人又同时问出双方都好奇不解的下一句:“你怎么在这儿?”
还不等二人细说缘由,听到说话声的华夭夭已经迫不及待的走了出来,原本冰冷的脸在见到黎皓的瞬间变幻成了惊讶:“是你?你来干什么?”
话音未落,便忍不住露出一个自嘲的笑容,暗骂自己白痴,难不成还期盼他来寻你么?近半个月来她早出晚归,未曾掩盖一丝行迹,他若当真有心,早便寻来了,何用等到现在?
黎皓见到她也顾不上再和白佩玹叙旧,上前一步道:“你离开后为何不回华家?你知不知道你家里人多担心你?你又知不知道以渊多担心你?”
华夭夭被以渊这两个字勾起心中委屈不满,瞬间竖起全身倒刺:“黎少爷今日来就是为了说这些吗?不知你以什么身份同我说这些?姐夫?还是朋友?”
黎皓本是很冷淡的性子,可一碰上华夭夭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无论是作为你的姐夫,还是你夫君的朋友,我都有身份有资格教训你!你一个女人在外面乱跑,若是出了什么事,你想过家人想过以渊吗?”
华夭夭毫不客气地回道:“黎少爷莫不是在说笑?姐夫?华芊芊可曾承认有我这个妹妹?我夫君的朋友?华夭夭何时有了夫君?至于你说的以渊,我何时认识了这么一个人?倘若我当真有了夫君,他怎会忍心扔下我孤身一人?”
黎皓还要张口,被白佩玹一把拉住:“黎皓,这位华姑娘是以渊的?”他这么一打岔,黎皓的火气被截下了大半,也不隐瞒:“没错,她是以渊认定的妻子,只是有些误会,如今她对以渊心存怨念,不肯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