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恪哥哥:论打架,十八岁以后我就没输过。
浓浓:那十八岁以前呢?
恪哥哥:……没赢过。
浓浓(困惑):为啥?
恪哥哥:……为了扛揍。
☆、女儿
冉清荣弯腰蹲下来, 让女儿乖巧地扑到了怀里, “莺莺!我的莺莺……”
没想到齐戎说的真的, 他一走,莺莺就只能跟着娘,即便是皇后再拦着, 也不会让莺莺真的无父无母。
冉清荣笑中带泪,莺莺亲亲娘亲的脸颊,小奶手替她擦眼泪, “娘亲不哭,娘亲不哭……”声音又甜又糯,温柔可人。
冉清荣笑道:“娘亲才不哭,莺莺才是花猫。”
母女两人在一旁亲热, 看红了宫人的眼眶, 冉烟浓连自己拽住了容恪一截月白的衣袖都不察,情不自禁地感叹了一句:“有女儿太好了,甜甜的。”
容恪侧眸看了她一眼。
莺莺抓起皇后亲自给她缝制的梅花纹绣花小袖,给娘亲擦眼泪,边擦也边哭了起来, 宫人在一旁看着,实在不忍心,“娘娘, 太子已动身去辽西了,今早上,皇上在东郊践行, 小郡主哭着要父王,我们都没办法,皇后娘娘才终于答应了放小郡主出来找娘亲。”
容恪目光一动,“太子去辽西,走得很急么。”
宫人点头,“是的,前日才递了奏折,皇上允了,殿下回东宫收拾了一番,今儿个便启程去了。”
走得太快,竟像是落荒而逃。
太子走时竟没带走他最爱的两名良娣,冉烟浓小嘴一扁,闷声道:“太子表哥指不定又要去辽西纳几房妾侍回来。”
“不会。”
冉烟浓扭头看容恪,他太自信了,雍容笃定的,冉烟浓就奇怪,“你怎么知道不会?”
容恪刮了刮她的鼻梁,淡笑,“这回不信我了?”
细想来,好像容恪有把握的事,最后都确如人意了,他好像总是料事如神的,不由地就让人信服。
冉清荣怕女儿舍不得齐戎,玉手轻轻握住了女儿的两肩,“莺莺舍不得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