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蓁从外头买了几条冉烟浓爱吃的鱼,平素她不常出门,但冉烟浓馋望江楼的鲈鱼许久了,便亲自上望江楼买了两条,但那边的老板却不要她给钱,硬生生将鱼塞给她了,明蓁纳闷儿了许久,到了街上,又听到了陆家走失小妾的事。
回来明蓁便告诉了冉烟浓,冉烟浓临着碧纱橱而坐,听罢手里描着金线牡丹的朱砂笔一顿,杏眼噙着水,潋滟起一波笑意。
“来而不往非礼也。”
“啊?”
“陆延川绑走了容恪的正妻,所以容恪要戏弄陆延川的两个小妾。”
容恪在上京看似没什么势力,但既然他坐拥几大酒楼,眼线和暗卫应当不会少的,正巧陆延川的几个小妾又不是什么安分守己的人,时常上街买绢花首饰,要掳走她们再容易不过。
容恪也没想对两个小妾做什么,不过是翌日一大早,她们被送到陆家门口时,衣衫齐整,但一个比一个的嘴唇红肿,看得出这一晚两位美人没少被狠狠“怜爱”过。
作者有话要说:恪哥哥真的不是什么好人嘤嘤嘤
☆、风流
陆老夫人不喜两个小妾, 女儿从正妃降为侧妃, 本就心情不爽, 见到两个狐媚姬妾,成日里勾搭着儿子在内帷厮混,却连蛋都不下一个, 干脆就让人将两人掀出了门庭,还免得人看笑话。
两个小妾千求万求,陆延川平日里待她们不错, 可今日跪了许久,陆延川连面都不见,两人便心灰了。
陆延川本也不舍,但母亲态度坚决, 加上她们又已被玷污, 他实在心里有根刺,遣人放了银子,将她们打发走了。
侯府对于两个小妾的处理,手腕果决,当机立断。
冉烟浓虽觉得这两个小妾无辜, 但无奈,跟着陆延川这个色胚,也不能讨得什么好处, 来日还是要被辜负,早晚都是如此。何况是陆延川色胆包天,先得罪了爹爹和容恪。
冉秦听罢下人禀告, 得知陆延川失去了两个爱妾,虽然觉得容恪的手腕不怎么光彩,但好歹是出了一口恶气,浓浓跟着他又不曾受伤,总比他那个不靠谱的儿子要好上许多,这事暂且搁置不提。
晌午,一家人在堂屋用饭。
冉清荣还在收拾行李,章郃还有两日出发,她只能暂且先等着,冉烟浓是昨日夜里才得知姐姐要去辽西,好像正是为了容恪那一封神秘的信,席上不好问,她决意等晚间单独与容恪说。
长宁替冉清荣亲自布菜,“辽西那边可没什么好东西,清荣还是多吃点儿。”
冉清荣沉默地应话,父亲大人的鼻孔里传来两声闷哼,还在不满冉清荣又要跟着太子去辽西,冉清荣想到一事,问容恪,“那张药方,还有谁……”
容恪淡淡笑道:“除了薛人玉与我,没有人知道。不过太子这几年,应当不止找过薛人玉一个人,倘若泄露,应该也与薛人玉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