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他们说的嘛,说过几天是二叔忌日……”
“嗯,后天,小姑生日那天。”席烈叹了口气,低声答道。
……二叔的忌日居然是小姑的生日!!
这其中到底有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发生了?
她张了张嘴,想问的话到了嘴边,终是咽了下去,翻了个身,蜷到他怀里,无声地安慰着他。
“那我们,过几天再搬吧!”她瓮声瓮气地说道。
“嗯。”席烈应了一声,随即拢起胳膊,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听着他胸腔里沉稳有力的心跳声,她一阵困意袭来,“我们睡觉吧,今晚先休战……”
席烈点了点头,“睡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她便起来了,席烈说要筹备明天的忌日事宜,然后给了她一串车钥匙,她就干脆回了市里在医院陪沈洁。
赵建河已经做了手术,整个人瘫在床上动弹不得,沈洁一个人忙前忙后,这两天都瘦了许多。
她思忖着自己领证之后还没跟陆悦见过面,于是和陆悦约好中午一起吃午饭。
临近中午,她驱车去了陆悦的公司楼下,等了许久都不见人影,不一会儿,陆悦的消息来了。
——中午我有事,下次吧!你别过来了!
沈觅有些云里雾里,告诉她她就在她公司楼下,结果陆悦回了三个字:回去吧!就没了下文。
不知道陆悦又在搞什么幺蛾子,她无语地回到车里,刚准备离开,却被一辆熟悉的车横到面前挡住了去路。
“刘辰逸你疯了吧?”沈觅惊魂未定,打开车窗就是一阵大骂。
刘辰逸黑着脸从车上下来,直冲她而来,显然是要兴师问罪来了。
她下意识地要上锁,却被刘辰逸抢先一步打开了车门,钳住了手腕。
“下来!”他阴沉着撩道。
沈觅认识他这么多年以来,从未见过他如此阴冷可怕的脸色,那瞪着的双目,似是要将她生吞活剥一般。
“有什么话你就直说,我不下去!”沈觅直觉不好,镇定地说着,丝毫未动。
刘辰逸的手劲极大,好像要将她的手腕捏碎一般,“下来!”
沈觅的胳膊被他攥得生疼,用力挣扎了几次也没甩掉,“刘辰逸你要干嘛?!”
刘辰逸二话不说解开她的安全带,就那样硬生生地把她往自己的车上拖。
“你放开!”沈觅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钻心的疼,不由得有些恼火,不知道他又发哪门子疯。
下一秒,她被刘辰逸一甩,后背狠狠地撞到车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他摁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