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席某人还是没有拗过她的各种反对,只是笑了笑,“你先洗。”
沈觅洗完澡出来,觉得浑身热热的,而席烈居然还窝在沙发上看一些内容不明的少儿不宜书刊。
瞟了一眼她湿漉漉的头发和红扑扑的脸,他突然想起什么似得将她摁到梳妆台前坐着,拿着毛巾仔细得磨砂着她的头发。
“你这个头发果然掉得厉害,听说生了孩子之后会掉得更多……”
沈觅翻了个白眼,知道他又要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上次说她四十岁之后会秃,不知道今天又要说出什么让她想揍他的话来。
“说重点!”她的语气里带着浓浓的威胁意味。
“我只是在想多生几个你是不是不到四十岁就……”
“不生了!”沈觅一跃而起,抬着光脚就在他结实的小腿上踢了一脚,随即愤愤不平地爬上了床。
席烈笑着走进浴室,不一会儿,传来了哗啦啦的水声。
沈觅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是一条陌生消息,好像是今天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那个什么文化公司的总编发来的。
大意还是喊她见面谈谈,还给她标出了具体的时间。
她正犹豫着怎么回,席烈已经一个饿狼扑食,飞扑到了她身上,然后不由分说得拿过她的手机,放到了一边。
抓住他不老实的手,她颇为无奈地叹了口气。
“我跟你讲,我现在处于科学上的安全期,所以咱们现在做的都是无用功,你还是省省精力吧!”
对于这么个体力超好的男人,她是真的有点吃不消了,约好的一个星期一次,被他二话不说地就无视了。
席烈蹙眉,一双幽深的眸子里燃烧着欲望的火苗。
“所谓熟能生巧……”他哑着嗓子说着,大手一挥便扯下了自己碍事的浴袍。
在这种事情上,沈觅从来都只有悲愤交加任人宰割的份。
于是她又在一个星期之内,第三次被扑倒了……
一室旖旎。
人好像在这方面有着惊人的本能,席烈这种好学的宝宝好像掌握了什么秘密方法,让沈觅在一阵哀嚎声中冲上云霄,又缓缓落下,起起伏伏,说不出拒绝的话来。
俩小时之后,沈觅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的洪荒之力,一脚踹在了还不满足的某人的软肋上,他一个猝不及防,扑通一声摔下了床。
这战争,她终于赢了一次。
席烈总算老实了,乖乖地躺在她的旁边,大手揉着她半干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