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二楼,从屋里传来了阵阵吆喝声,听起来好像是在打牌。
席烈垂眸,观察了一下这里的地势,来来往往地在外面走廊里走了好几圈,这才了然于心,毫不犹豫地抬手,敲了敲门。
“谁啊?!”里面传来了一道大大咧咧的声音。
“你去开门!”另一人不耐烦地斥道。
不一会儿,踢踢踏踏的脚步声响起,门被打开,一个满脸横肉的男人嘴里叼着根烟,不耐烦地斜睨着席烈。
“谁啊你?找谁?!”他啐道。
席烈的眸光冷了冷,不着痕迹地打量了一番屋内,发现只有寥寥四个人。
“超哥,在吗?”他扯了扯嘴角,沉声问道。
“你谁啊?怎么这么眼生?你找他干嘛?”男人打量了一下面前的人,发现他身高腿长,一身黑衣看起来格外的精干,加上将脸捂了个严严实实,看起来倒真有几分让人害怕的肃杀志气。
“谁找我?”里面响起一道声音,“玛德牌不好,待会儿打,这把不算!”
席烈未等面前的人回答,便大手一挥,将他推到一边,自顾自地破门而入。
“你是什么人?!我怎么没见过?”里面的人见了他,都吓了一跳,那个叫超哥的人,壮着胆子走上前来,打量了他一番。
“不敢以真面目示人?玛德问你话呢!你是谁?!”
超哥似是不耐烦了,一旁几人也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都暗戳戳的后退几步,旁观着局势。
“我是谁?呵,你自然会知道。”席烈冷笑一声,抬手摘下口罩,眸中闪着寒芒,看得人心里直发怵。
“踏马的谁啊,我不认识你,你来找我干什么?”超哥恼火地啐了一口,指着他的鼻子骂道。
席烈眸光微闪,咬了咬牙,径直钳住他的手腕,几乎是瞬息之间,就将他摁在了一旁的桌子上。
余下三人皆是一愣,不知道眼前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只好慌乱地下去抄家伙,将席烈围了起来。
“活得不耐烦了吧你?敢动我?有种报上你的名号,别踏马搞偷袭这一套!”被摁在桌子上的超哥动弹不得,只好动动嘴皮子,气急败坏地骂道。
“我要纠正一点,活得不耐烦的是你,我的人都敢动!”席烈冷笑一声,手上力道更重,疼的男人一阵惨叫。
“快放开我大哥!”一旁的小弟回过神来,挥舞着手里的棍子,作势就要上来打架,席烈抽出别在腰间的甩棍,还没待他反应过来,就被一棍子抽到了胸口,闷哼一声瘫倒在地,半晌爬不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