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穿太多了没意思,孟行悠在心里如是说道。
“没什么。”孟行悠想起一茬,眼底重燃小火苗,抬起头兴趣盎然地看着他,“你会游泳吗?我教你。”
“我会。”迟砚拆开包装拿出来瞧了瞧,黑色配深蓝,背心上还印着元城五中的字样,简直不要太难看,他满脸嫌弃地放了回去,“这是我这辈子见过最难看的衣服。”
孟行悠对泳衣已经失去了兴趣,听见他说会,还是不死心,刨根问到底:“你是不是只会蛙泳?”
迟砚依然否认:“不是。”
孟行悠略感崩溃,上下打量他一眼:“可你长得也不像运动神经很发达的样子啊。”
“我不讨厌运动,但是讨厌出汗,游泳就不错,不出汗也运动。”
“你专门学过?”
“嗯,小学暑假学的,闲着无聊。”
孟行悠痛下决心,退让一步:“那你教我吧,我不会。”
迟砚狐疑地看着她:“你不会还说教我?”
孟行悠说起谎来不打草稿,还特别理直气壮:“对啊,我教你狗刨不行吗?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狗刨界?”
“……”
迟砚眉头颤了两下,半天憋出两个字:“……没有。”
“那说好了,你教我,要是这学期我游泳课学分不够,都是你的锅。”
迟砚失笑:“哪有你这么不讲理的?”
孟行悠板起脸,故作严肃状:“小迟同志,组织这是相信你,你怎么能说这种话呢?”
迟砚合掌放在嘴边,轻笑了一下,态度诚恳:“反正我不能教会你游泳,就是我的锅,你脑子有问题。“
这话听着舒坦,孟行悠微抬下巴,笑了笑:“对,教不会就是你的锅,我脑子有……”说到一半,孟行悠反应过来不对,脸色一变,“喂”了一声,朝他凶回去,“迟砚你脑子才有问题!”
迟砚趴在桌上笑,肩膀直抖,笑声不大,孟行悠坐在他身边却听得很清楚,一声又一声,像是有个立体低音炮在自己身边炸开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