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欸,这事儿交给老婆子我就行了。”
小裴氏顿时目眦欲裂。
“你这贱·人,自己生不出来就算了,还来动我儿子,我要杀了你!”许是为母则刚,小裴氏居然爬了起来,冲进厨房拿了一把刀就朝着秋纹冲了过来。
秋纹也不躲,直接从婆子怀里拎过孩子,掐住孩子脖子:“来啊,看谁先死。”
小裴氏没想到秋纹这般无耻。
登时手里的刀落了地。
秋纹冷笑:“贱人肚皮养出来的奸生子。”
小裴氏心疼儿子,目光落在秋纹的手上,不敢再叫嚣,她看着眼前嚣张无比的女人,和周围听到动静出来看热闹的邻居,顿时眼泪不争气的落了下来。
“这就嫌丢人了?当初怎么不扎紧自己的裤腰带呢?”秋纹笑到最后,突然冷脸:“就算先太太死了,我也是荣国府里出来的。”
秋纹带着孩子走了。
小裴氏当时就疯了,也不管自己是不是在坐月子见不得风,披头散发的就跑去马房找贺老二去了。
等贺老二赶回东关街的宅子,看见的就是一片狼藉,孩子已经不知所踪,贺老二当下也没心情当差了,连忙又赶回家中,却见家里只有贺老娘一人,秋纹根本就没回来,贺老二又忙不迭的往小裴氏以前的婆家村赶,秋纹也没将孩子送来。
贺老二坐在马车上,有些茫然的看着周围大片的田野。
他头一回感觉自己如此茫然,与秋纹成婚也有两年了,除却这几个地方,他竟不知秋纹会去哪些地方。
秋纹这会儿在哪儿呢?
秋纹这会儿跪在贾琏面前,哭的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
“自从小姐去了后,咱们这样嫁了男人的就没了好日子过,如今奴婢家的那个,更是在外面养了粉头,生了儿子,明知奴婢是荣国府的家生子,也敢这般行事,真真是没将荣国府看在眼里。”
贾琏没心情管这些官司,他过两日就想启程回京了,再加上秋纹实在长得很是一般,没办法激起他怜香惜玉的感觉来,身子靠在枕头,敷衍的摆摆手:“那你想怎么样?”
“奴,奴婢想回荣国府去,好伺候二爷……”
说着,手已经摸上贾琏的腿。
贾琏挑了挑眉,他素来荤素不忌,但对女人的长相也是挑的,这秋纹……嘶……
秋纹服侍的好,贾琏顿时忽视了秋纹的长相。
等服侍了一场后,贾琏喊来了自己的小厮锅儿,指着秋纹道:“爷记得你家有个二哥如今十九了还没有媳妇子吧。”
锅儿点点头:“二哥少年时受了伤,明明无事却被以讹传讹的,这些年也没个媒人来说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