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春燕知道颜诗情并非她颜家的孩子,可涉及到这么敏.感的话题,她自是不敢接口。
而等了半天,也没听到她娘回话的香桃,只得带着一抹疑惑入睡。
翌日清晨,香桃一如既往,起了个大早,在家里简单的吃了两口后,便带上她娘烙得饼往阮家坑而去。
却不曾想,在村口看到了站在那的雪芝。
香桃看到她脚步一顿,随即视而不见,直往前行。
雪芝之所以会在这,是她想了一个晚上的结果。
她知道象胆是经不得在等了,看她们都不愿帮她,便起了个大早,等在村口,只为了与香桃一同过去。
她想的很简单,她怕自己过去的话,会被颜诗情或者杨家村的人轰走。
但香桃却不一样,她以前是阮家坑的人不说,现在又帮颜诗情做了那么久的事,与她在一块,阮家坑的人定然是不敢对她做什么。
回头只要见到那江夫人,到时她看在姐姐的面上,多少也会对自己照顾一些。
虽然他们是分家了,但在外人看来,终究是有血缘关系在的。
接近冬月的天越来越冷,除去霜冻外,夜里和清晨的北风刮得人刺骨的寒。
雪芝将自己身上的棉服裹了裹,看向走在前面,不发一语的香桃及其身上穿的衣裳,顿时优越感爆棚。
跟着颜诗情又如何,到现在还不是一样做白工,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
瞧瞧,那打了两三个补丁的衣裳,这穿出去,还不够丢人的!
想到这,她忍不住道:“香桃表姐,你说你每天起这样的大早去阮家坑又是何苦?每天尽是做白工,身上连件像样的衣服也没有。”
香桃闻言,眼底闪过一抹鄙夷,但却未回头。
雪芝见自己说的话,没效果,便道:“香桃表姐,要不你别跟着姐姐了,跟着我干吧。你看我这象胆马上就能卖出钱了,这还是刚开始呢。等以后种得多了,赚的自然也多。这样,我一个月给你三百文如何?不,五百文,五百文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