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能看到她的儿出落得这般大,人也好好的,她也该知足了。
“好,儿啊,你身上银钱够吗?娘这边还有些,你都带上吧。穷家富路,多带些总归是好的!”
骆娇恙说着,就挣扎要起来。
“娘,不用了,我还有。前几天回来时,素心姑姑已经将你的嫁妆都交给我了,还有阿墨那边也送了不少聘礼,我瞧着银钱也不少,到时候带上就是。再说此番我前去洪武国,那祁烈太子还能不管我?”
骆娇恙听到这话,点点头,但心中始终牵挂,有些不放心。
“娘是一个妇道人家,也不求你如何富贵,日后如何,只求你健健康康的。儿啊,你去了那边要记住,不管是什么事,什么时候,首先要做的就是保护好自己,万事不可冲在前头,也切莫冲动,可知道?”
“嗯,我晓得。娘就你在这等我回来,到时候我带着孩子回来见你。想来那时候孩子也该会说话了,也不知像我还是像阿墨!”
颜诗情说着,伸手摸着腹部,眼底是浓浓的慈爱之情。
这是她在这世上真正意义上,与她有骨血关系的延续。
骆娇恙仿佛看到了一个小奶娃娇娇得喊自己外婆的情形,脸上也跟着露出笑容:“好!”
因骆娇恙的到来,加上颜诗情又要走,当天她便将自己从正屋让了出来,搬到东厢房去住。
骆娇恙心有不舍,想要在女儿走之前多陪陪她几天,但也知道女儿怀有身孕,马虎不得,只得随她意。
夜里正当颜诗情睡得迷迷糊糊之际,就听到屋内传来一道声响。
她不动声色地起身,正打算躲起来看来者是何人时,空气中便传来淡淡得她所熟悉的气味。
“阿墨?”
楚玺墨见她醒来,索性将灯点燃,将她拥入怀中,语带落寞地喊了一声:“情情!”
颜诗情见他这样,便知是确定自己去了,反手将他抱住:“阿墨!”
“情情,我与祁烈已经谈妥了,此番你前去就住在京都,可以带上五个人。我给你安排了霍嬷嬷,江鸿轩,剩余的三个,你看着安排!”
颜诗情一听他已经安排好了,且听出他声音中的不舍,也只能道:“嗯,那我便带上小娃,剩下的两个,我想问问村长,看他那边有什么好的种田人选,到时候去和洪武国的人学习田间的种植技术。对了阿墨,可有说什么时候去?”
“祁烈说越早越好,最好明日午时之前出发。鸿轩和霍嬷嬷那边随时可以走,就看你这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