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颜诗情这边他赚不到,那他只能从其他地方去弥补。
原本都好好的,想着河渠那,他税也收不少,还能自我安慰下。
可自从进入八月,马上就要中秋,颜诗情名下的铺子生意一天赛一天的火爆,他只能眼红干看着。
这不,看了那么多天后,实在忍无可忍,就给祁烈下令,让他想法子将税翻一番。
他每天都让人盯着江府名下的产业,再根据每天卖出去的东西,在算成本多少,盈利多少。
若是分给他的话,又有多少。
只是他算得再多都无用,那些都与他没关系。
且即便是商业税,也不是根据他洪武国的来缴纳,而是大楚的。
天知道大楚的商业税有多低,甚至可以说,连他们洪武国的一半都没有。
他想想就呕血,总觉得颜诗情从他的口袋中掏钱往她自己那里装一样。
祁烈本身想叫人议事,主要是不想他父皇将注意力转移到他身上,进而怀疑他的身世。
可谁知,临出门,就听到这口谕,故而现在主要是在和谋士商讨这些事。
谋士要他先不要轻举妄动,可他父皇要问起来,他根本没法子回答。
就在他琢磨该如何是好时,他外祖父进来了。
“外祖父,父皇让孤想法子将现有的河渠税翻一番,你可有什么好法子?”
冯伯毅闻言脚步一顿,他没想到祁烈会问这个,他还以为,他是坐不住了,才叫人商议。
祁烈自幼与冯伯毅相处的时间,是除了冯俊外,几乎就是冯伯毅最多了,对他也是极为了解的。
当见到他眼底的纳闷时,也知道他心底的疑惑,故而道:“方才孤要出太子府时,父皇来口谕,让孤想法子增加这些。”
冯伯毅挨着祁烈所坐上首的另外一个空位坐下,低头沉吟了下道:“这个先想法子搪塞过去,如今我洪武国的税已过高,好不容易那些商人有些盼头,不能在增加。等墨王夫妇到后,看他们能不能劝得动皇上禅位。若是可以,以后这块就不动。不能的话,让他们出面和皇上谈,毕竟这船只的往来,可不仅仅只有我洪武国,同时也是涉及到大楚。他们为自己的老百姓争取利益,也是应当的。”
冯伯毅一个大将军,对商业这块不是很懂,但对于税还是多少知道一些。
大将军府名下的铺子和庄园有人专门打理,但收入甚微,加上德宣帝那个铁公鸡皇上,逢年过节赏赐的东西极少,他又极少收下面的人的孝敬,所以这么多年下来,他那大将军府也算不上多好。
这也是祁烈这个太子当初为什么那么穷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