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打你脸就不错了!loser哪来那么多要求!哼,你要是像老福那么帅大概我也……”
“暴击!□□裸的暴击!”莫里亚蒂抗议,一边挣扎一边摸索眼镜,“你是故意的吧。我啊,根本不相信福尔摩斯会比我年轻比我帅!”
“你……”
就在此时,整个钟楼剧烈晃动起来,纠缠不休的两个人差点撞到墙上去。
闻朔脸色彻底冷了下来,她立马松开莫里亚蒂站起来,“好了我可是五好青年绝不虐待战俘。”
无视了数学教授控诉的眼神,她看了一眼高塔窗外,东方只露出了一丝金线,日出只开了个头,尚未天明。
罗宾汉从塔顶轻盈跃下,勾住窗台,“不妙啊,有出乎意料的大事发生了。”弓兵看了一眼仪态尽失的莫里亚蒂,万分怀疑,“喂老人家该不会你暗中还干了什么吧?”
“哼,哼哼哼……”莫里亚蒂一边正衣领一边拍打灰尘,大声道:“你们就是求我我现在也不会如实相告的!”
“啧,那你别说话。”闻朔特别干脆。她终于彻底冷静了,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自从时空正常流动,她就再也没有见到任何一个自家从者。虽说这被扭曲了的破地方主从间无法感应,但至少爱德蒙就绝不可能被时空所限制!
发生了什么?其他人都哪里去了?
“哼哼……果然,没有被破解的犯罪是完美的犯罪。”背后传来莫里亚蒂略带得意的嘟囔声,“以为光是找到我就可以了吗?太天真了闻朔!”
☆、花,项链与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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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色,浓烈绚烂的一大片金色。
如高悬于天的鎏金瀑布,又如从地心深处冲霄而起的熔岩,张扬地喷薄弥散,散发着剜心刮骨的热辣之息。
这冰冷又热烈的鎏金中立着一道修长的人影,那人执剑的背影被焰流雾化、微微扭曲,宛如被丢入天火中锻造的金戈。
金戈发出了比金戈更加冷硬刺骨的声音:"给我让开!再挡着我就不客气了!"
"我奉命守候在此处。"背光处的白发英灵淡淡地道,无需多言,其意自明。
金发男人身上顿时暴涨出灼热的光辉。
齐格飞站在教堂十字形的巨大垂影中,目睹着两人对峙的景象,一言不发地使圣剑巴尔蒙克现形。
然而一只手轻轻地压在了剑尖,他被不动声色地阻止了。
少年侧过头,看见了源稚生紧绷的下颌和燃烧着愤怒的瞳孔,这个男人淡淡地道:"别着急,先别出手。"
他说:"男人的大义由自己来贯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