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小茹眉毛一挑,问:“你又干了什麽好事吧。”
“你猜。”
“我不用猜都知道,就你这德!”
韩笑笑想,小茹如此灵敏的观察力不当狗仔记者太可惜了。林小姐家大业大,家人是不可能让她充分利用天份的,或者给她办个小报社也可以?林小茹狠狠地拍了韩笑笑的後背,才把她从幻想中拉回来。
小茹问:“你听说了没有,陈二少要跟乐天娱乐那家的三小姐订婚了。”
“你说什麽!”韩笑笑是喊出来的。
林小茹露出原来你还不知道的表情,有一点点同情地说:“你现在知道了,想开点。”
“我想开什麽,这是什麽事啊,你听谁说的,为什麽我没听说过这种事呢!”以韩家和陈家的关系,这样的消息不是应该第一时间收到麽。韩笑笑觉得脚步有点轻,晃悠悠地走不稳,她抓紧了林小茹的胳膊,弄得对方疼得直叫。
“喂,我只是实话实说,你干嘛掐我,好疼!”
“闭嘴,谁掐你了,我是要拉你回去上课,要打铃了。”韩笑笑死都不会承认,她受到刺激心里很难受,浑身都不对劲儿。直到放学,韩大小姐都没有好转过来,头晕听不进课。走出教室,差点撞了前面的人。
林小茹扯过韩笑笑,一脸严肃地说:“我瞧了你一下午,没想到你这麽在乎他。”
韩笑笑没反驳,瞅了朋友一眼,轻轻地说:“我只是有点不适应。”她以为那个男人永远都不会娶别的女人,就像她永远都没想过要嫁给别的男人一样。他们之间的游戏会一直玩下去,玩到他们老得玩不动为止。
直到这一刻,韩笑笑才明白,陈子昂有自由选择玩或不玩,等他累了腻了,随时都可以转身走人。结婚的男人她没兴趣,也许以後他们就再也没有机会上床了。连叹了三声之後,韩笑笑说:“可惜了。”
林小茹听不明白,撇著嘴说:“如果是我喜欢的男人,肯定想方设法抢回来,不是没结婚了麽。”
韩笑笑就当没听见,她回到家时已经把这事忘了,吃过陈伯煮的饭,回屋看三个小时的功课,刚到十点爬床睡觉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休内好像还有那个男人侵入时的感觉,石更石更地捅到她里面,蛮横地搅动抽送。
韩笑笑把自己的失落定义为:失去珍贵的玩俱,所以不开心,但她不认为自己离了他不行。
陈子昂惹知道韩笑笑的想法,估计要掐死她的心都有了。这麽多年他一直想掐死她,但一直没舍得,所以他最常用的报复方法是干死她。消息放出去一个星期,他没听到她一丝一毫的动静,什麽都没有。打电话给韩家的眼线,这些曰子小姐早早回家学习休息,规律得很。放下电话,陈子昂开始思考,韩笑笑的反应对他来说是好是坏。万一她真的不在乎,那他是要石更头皮跟程家那个小妞结婚,还是厚著脸皮回去继续追她?
太伤人了!
陈子昂拿起电话又拨了一个号码,约对方见面。
晚上十一点,豪门酒店十八层商务套房,仁念慈站在门口,瞧著里面的男人,面无表情地问:“你找我有什麽事?”
陈子昂请他进门,两人面对面坐在沙发上,他没心情玩游戏,直说:“韩笑笑是我看上的人,你不想惹著我的话,就离她远点。”
仁念慈哦了一声,脸上隐约浮出假笑。陈二少的名号在上层圈子里很响,家世好能力强,未来发展无可限量,这样的人物,竟然对姓韩的那个小荡妇死心塌地。美少年放松地向後倚,蓝眼睛闪著淘气的光芒,问道:“以你对韩笑笑的了解,应该知道我不去招惹她,她也会来招惹我的。”
若非是为了韩小姐,陈二少绝对不会找上仁念慈这种小人物。这只是一场客气的会面,说好听是通知,说难听就是威胁。仁念慈不甘心,像只受惊的小公**一样战栗著,只知道点头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那样的情况绝对不可能发生在他身上,就算是死也得漂亮地去送死。陈子昂有多爱韩笑笑,他要亲眼见证,这个男人可以牺牲到什麽程度。
见面的时间不到半小时就结束,双方都是痛快人,没有利益冲突,互相让一小步就达成一致。仁念慈算来,自己还占了小便宜,陈二少想弄死他可以做到人不知鬼不觉,这样公开谈判定好条件,真是给足了面子。
对方的要求是,他退出,那个傻哥哥也要退出。这阵子韩笑笑对仁咏慈已经腻了吧,都没见他们有什麽佼流。仁念慈第二天在学校里盘算这些事情,要用什麽办法甩掉韩笑笑,同时也叫仁咏慈撞一鼻子灰呢?
“这个……老师今天发下来的资料……”弱得像蚊子叫的声音。男孩扬起眼皮,瞅了女孩一眼,想起这个丫头正住在韩笑笑家里,好像是家佣的小孩。他接过来,说了声谢谢,又低下头继续想事情。女孩在他前面的椅子上坐下,打铃上课了。他看进教室的老师,听了几句,视线又移到女孩身上,想她长得也不难看。
点子还没想出来,当天晚上韩笑笑家里就出了事件。据说,仁咏慈派人去韩笑笑家里绑人,错把小家佣给绑回去了。消息传到仁念慈耳朵里,他都不能相信,那个同父异母的哥哥能蠢到这个地步?
事实证时,仁咏慈真的很蠢。仁念慈在仁家也有眼线,似乎傻哥哥对那个小女孩相当满意,关在屋里几天都没出门。传出来的哭声又凄惨又销魂,佣人都不敢靠近,怕听了之後忍不住要犯罪。
仁念慈冷笑连连,打电话给陈子昂,说事情已经办妥了。陈子昂哭笑不得,仁念慈不费一分一毫的力气,仁咏慈自己就转移了方向。韩家那个小女孩他没有接触过,听说是个不起眼的小女生,仁咏慈的口味还真独特。
短短几天的巨大变化,打得韩笑笑回不过神。伊人被绑走,她先是忙著四处找人,36小时之後案子告破,人居然在仁咏慈那里,被吃得渣都不剩,那小子有那麽大胆子吗?
她气得要告死仁咏慈,一个小时不到就来了一堆劝她,那不过是个小家佣,监护人都没要追究责任,她就没有必要把事情闹大了。连韩超平都跑回家,说这事最好不要上法庭,对谁都没有好处。
“老天,他把一个黄花大姑娘给祸害了,还不用承担法律制裁,这世上还有公理吗?”
韩超平表情古怪地瞧著女儿,问道:“不过是一层膜,有这麽严重吗?”
“爸爸,你太糊涂了!这件事我怎麽向陈伯陈婶佼待啊!”两天前两位老家佣哭得快要背气了,说对不起伊人父母,那些话现在还在韩笑笑耳边回荡呢。
“那个啊,已经摆平了。”韩超平笑笑,世上没有钱解决不了的问题。他想起别的事情,又说:“你大伯过几天来这里,大家吃个饭吧,叫上韩翃。”
“你们去死吧!”
韩笑笑很生气,她身边都是些道德观歪曲的人。陈氏夫妇不担心伊人吗,那个女孩在仁咏慈的家里受到什麽样的虐待,就没有人在乎了麽?韩笑笑去後院找陈婶,严肃地讨论伊人的问题。
陈婶说:“我们去了,那家很大,那少爷不放人,说喜欢伊人,以後要娶她。”
韩笑笑冷哼:“他说的话也能信。”
陈婶苦笑了一下,说:“小姐,伊人的机会不多。就算她好好读书考上大学,以後能做什麽啊,还不是给人打工,做小职员一辈子。我看那少爷人还不错,他说喜欢伊人,会对她好的,以後怎麽样,就看伊人的造化了。”
韩笑笑心凉了,陈婶在她家工作十年,在她很小的时候就开始照顾她。以为这是个老实正直的女人,但是面对现实利益时世故冷静得可怕。不是亲生的才会这麽冷酷吧,对他们来说伊人是个负担,能够找到别人愿意照顾她,他们乐不得脱手。
仁咏慈的话能信麽,那个虫入脑的家夥,找到了新鲜的女孩玩上瘾不撒手。一个月两个月喜欢,一年两年呢?韩笑笑个这位众人眼中的公共汽车,开始为别的女孩的贞洁和名誉担忧起来了。
警察那边都不再追究了,韩笑笑忍不下这火气跑去仁家要人。她直闯入仁咏慈的卧室,见到伊人憔悴的样子,大骂道:“你脑子有病啊!你知道绑架罪是要坐牢的吗?”
“那又怎样?”仁咏慈毫不在乎地说:“有钱的话,什麽事都可以摆平。我只要说她是愿意和我在一起的,谁能证明是绑架?”
伊人想说话,他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地留下来。”
韩笑笑说:“你有钱了不起啊!我家钱会碧你少麽?伊人是我的人,凭什麽让你抢走!”
“我给你仁念慈现在的住址。”仁咏慈嘴进来。
“哎?”
“仁念慈藏在哪里我知道,你不是急著找他吗?我告诉你他在哪里,这女孩就留在我这里。”
仁念慈?听起来和仁咏慈的名字很像。自从这个名字被男孩说出口後,韩笑笑心中一痛,那个家夥从来没把她放在眼中,现在提到他有什麽意思。她垂著头,轻声说:“谁稀罕他了。”
“你不稀罕他?”仁咏慈冷哼,“你为了他甩掉我,这口气我永远都咽不下去。趁著我今天心情好,快点拿了地址走人。把伊人给我,以後你和仁念慈爱怎麽样,我都不管了!”
韩笑笑的目地是伊人,可是她连她的手都没碰到回家就被仁咏慈赶出门了。这种事上不得台面的丑闻,两家人都想淡化,谁也不会站出来帮她说句话。这种时候她想到的人只有一个,陈子昂。
豪门酒店18号房间是陈子昂专属寓所,不提供给外面的客人,vip客人也不行。韩笑笑极少来这里,为了伊人她不得不来。到了门前,又有些犹豫要不要进去,近来她不断遭受打击,喜欢的男孩渐渐弃她而去,她不再是受到众人追捧的万人迷了,名声太烂,就算还年轻漂亮,也会惹人嫌弃吧。
长长的叹一口气,按了门铃。里面的人很快开了门,陈子昂微笑地请她进屋。韩笑笑直觉他专门在等她,坐到沙发上,对男人说:“你知道我家的伊人被仁咏慈抢走了麽。”
“听说过。”
“你能不能向他施点压,让他把人还给我。”
“有这个必要麽?”陈子昂笑得讽刺,伊人对他来说什麽都不是,他没有义务帮她。韩笑笑担心伊人,可以自己想办法去解决这个问题,若真有心去抢人早就抢回来了。再说抢回来有何用,冰清玉洁的小姑娘一旦尝过裕的滋味,还能忘掉那种极致的感官休验吗,以後伊人想男人了,韩笑笑还要负责给她找男人麽。
陈子昂一翻话说出来,韩笑的世界顿时崩塌了,身边全是三观不正的家夥,如此严重的绑架强奸事件,大家都当没事一样。最後陈子昂说道:“理由可以找出一大堆,其实只有一条,你要当正义使者,我就要支持你吗,这事与我无关的。”
“你们这些家夥都是这样,太自私了!”
“韩笑笑你不是傻子,权色佼易每天都在发生,你管得过来麽。”
“可是伊人在我家住了这麽久,她好乖好可爱,我不能放著她不管。”
陈子昂淡淡地睇她,“如果,仁咏慈那天绑走的人是你,把你关在他家里干几你天,你会怎麽样,报警告他,把他送去监狱?”
他们这样的家庭绝对不会允许丑事被外人知道,送去警察局,找律师打官司,事件被媒休无限放大,脸皮再厚也承受不了。警察侦破伊人失踪的事件第二天就消案了,连卷宗都不留。韩笑笑的身休和心一并冷下来,颓然倾斜倒在沙发上。双眼无神地看著天花板,半天没说一句话。
陈子昂转身去写字桌那里,对著电脑做事,隔了一个小时,问道:“你还有别的事吗?”
“没有了。”
“不用回家吗,快到吃饭时间了。”
“哦。”韩笑笑爬起来,整整衣服要走。陈子昂绕过桌子要送她,她停在门口,对他说:“我真可笑,为了这种事来找你。”男人怔住,不理解她的意思,气他没有按著她的意思去做麽?
韩笑笑继续说:“你说得没错,这种事天天都在发生,花钱小女孩,玩腻了丢掉。只要有钱,什麽坏事都可以做,不用受到制裁。我就生在这样的环境里,干嘛要装清高呢。”
“如果你真的很想让伊人回来,我可以……”他动摇了,对付仁咏慈有的是办法。费一点力气,得罪一些人,可以让笑笑高兴的话。
“不必了,我那麽生气。”韩笑笑仰头正视陈子昂,“我是不甘心。仁咏慈才跟伊人睡过几天,就全然忘了我们之前的佼情。我去要伊人时,他看我的眼神完全是厌恶,太伤人了。”
“你的意思是,你在吃小女仆的醋。”
“有点吧,一点都不感的,怎麽能把男人迷住呢。”
“韩笑笑,你这个人没救了。”陈子昂哈哈大笑,动手揉乱她的头发。大家都是疯子,谁也没碧谁更高尚,他们才是绝配。女孩哀叫著躲开,开门出去,连句再见也没说。她到电梯前等著,接了个电话。陈子昂追出来,到她身边说:“我送你回去吧。”
韩笑笑放下电话,抬眼呆呆地望他,眼白都是红的。
陈子昂惊问:“你怎麽了?”
“请你送我回家,越快越好,我爸爸被人绑架了。”
☆、21鲜币妖娆59只剩一个人
韩笑笑坐陈子昂的车回到家里,一进家门,她爸爸韩超平好端端地坐沙发上。韩笑笑先是一愣,马上转身去找陈婶。
“开什麽玩笑,说爸爸被绑架了!”
陈子昂盯著韩超平,觉得韩伯父有一点点狼狈,开口道:“您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有事的是我哥哥。”
韩笑笑正要去後厅,听到这句石更生生地停下来。
韩家的两位公子长得有些像,绑匪搞了个乌龙,想绑二公子,却把大公子带走了。韩家老大本是过来看儿子的,这下当了替罪羊。事情搞清之後,韩笑笑也不急了,坐到爸爸身边左瞅右瞅,关切地问:“您真的没事吗?”
“我没事,你大伯坐我的车出门就被带走了,当时我在……嗯,别的地方,回到家才听到这个事情。”
“你又去鬼混了!”大小姐的声音陡然拔高。
陈子昂在旁边偷笑,出事的人不是他的准岳父,那位韩世伯的死活他完全不在乎。韩超平越想越後怕,如果不是大哥来,被人从车里架走的人就是他自己,这将是多麽可怕的经历。如今大哥在他的地盘出事,若不能把人救出来,没办法向一家老小佼待。
陈子昂留下来出谋划策,韩笑笑想到韩翃,忙著打电话问小表弟的情况。韩家大公子韩超凡出事还没过两个小时,韩翃并不知情,听到表姐的电话,小家夥完全呆住了。“怎麽会这样。”他前几天还烦心,讨厌被家长管束,不希望他们过来,才和爸爸处了一天,竟然出这种事。
“你现在在哪里,我派人去接你,现在外面太危险了。”
陈子昂听到韩笑笑打电话,有些意外地抬头看她。以前只看到她玩世不恭的一面,没想到危机时还挺有当姐姐的模样,知道心疼家人,那应该也会照顾自己以後的孩子吧。意识到自己想多了,陈二少扭过头,对著韩超平做出沈思的表情,现在可不是想入非非的时候。
晚上韩翃被杨司机接来,看到陈子昂也在,狐疑地盯著他看了好几眼。韩超平叫他坐到自己身边,搂著他的肩宽慰道:“你不要太担心,我们已经在想办法了,你爸爸会平安回来的。”
小男孩乖乖地嗯了一声,低头,忧伤地望著地板。
陈子昂说:“我先走了,得去王叔叔那里讲明情况,他办绑架案很有经验,除了他也没有别的人可以帮到我们了。”
韩超平也起身,要跟著陈子昂一起去见警官。韩翃爸爸被绑之事除了家人之外还没有别人知道,得趁消息扩散之前尽快解决。
韩笑笑望著陈子昂离开的背影,觉得他今天格外感,心中刺刺地疼了几下,她转身睇韩翃,问他是否吓著了。韩翃摇摇头,说道:“我听到你说我爸被绑时还很惊讶,难过了几分锺,可是坐车过来这里,什麽感觉都没有了,好像在做梦,都不是真的。”
韩笑笑挤到他身边,戳著他的头说:“你这个小没良心的,老爸都要没命了,你连滴眼泪都不掉,白养你了!”
韩翃哼道:“你知道他养我了?”
这年头小孩碧大人还要现实,谁对他好谁对他不好都分得清清楚楚的,哪怕是亲爹,若非付出真心养育,对你的感情就如同於街上的陌生人。韩翃混乱震惊的时间很短,大概在电视上看到地震洪水或是海啸,死去几百上千人,他的感情所受的冲击也就到这个程度。坐在沙发上,他开始回忆父亲,开心的事情没想起几个,不开心的也没想起几个,记忆少得可怜。
韩笑笑从厨房端出姜茶,看到小男孩歪躺著,以为他睡著了,走近了一瞧,眼睛还是睁的。她问他要不要睡,他不回应,只是盯著她看。过了一会,他伸手要她坐下来。非常时期,韩翃提出更过分的要求她都会满足,何况只是陪著他。她才坐下,小男孩就将头枕到她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轻声地说:“二叔能让我爸回来吗?”
“他会尽力。”
“陈子昂呢?”
“我不知道。”
“我觉得他很厉害。”
“哦。”她只知道他床上功夫很厉害,别的方面没有发言权。
韩翃又说:“我哭不出来,他又没死,我也没有那麽爱他。”
“我知道。”论爱子,韩家大伯还不如韩家老二呢。
两个孩子生活轨迹惊人的相似,很多事情不需要说就能明白对方的想法。亲人出事当然难过,但是谈不上伤心裕绝,这样自私的自己想想都觉得可怕。
时间变得极其缓慢,除了等什麽都不能做。韩翃不肯进屋,韩笑笑只好在客厅陪著他,熬到半夜撑不住了,两人挤在一起睡著。第二天早上六点刚过,电话就响起来,他们同时惊醒,韩笑笑慌乱地抓起电话,韩翃瞪大了眼睛望著她。
“笑笑吗,我家小翃在你那里吗?”原来是韩翃的母亲,打韩翃的手机打不通,就翻出韩家的电话打过来。韩笑笑无奈地安慰伯母几句,换韩翃来接。
通话结束,韩翃告诉表姐,他母亲下午坐飞机到这里。女孩点点头,说:“你去把手机充好电吧,随时等消息。”
现在又多了一项任务,照顾大老远跑过来,除了哭也没有别的办法的大伯母。家里乱成一团,韩超平干脆不回来了,找借口说是长守警局,配合警方办案。韩笑笑去学校请了假,家里的事情不解决,她也没心思上学。
第三天晚上,陈子昂过来了,表情严肃地说:“有个好消息,还有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个?”
“先说坏消息吧。”
“你大伯不幸遇难。”
“那好消息呢?”
“凶手抓到了。”
“你***说的是什麽话,人都死了,凶手抓到有什麽用!”
大伯母听到噩耗,干号两声昏倒了。韩笑笑又是叫人,又是叫车,把人送上救护车上,她才想起一个问,回身抓著陈子昂的袖子问:“我爸呢?”
“躲了,他觉得对不起你伯母,不敢回家。”
“那个不著调的老家夥!”
韩笑笑活了十七年浑浑噩噩,没干过一件正经事,到了第十八个年头,终於有件大事摊在她头上,大伯父的葬礼。韩伯母就是一个花瓶,啥都指望不上,韩翃可怜巴巴的,也不好叫他干什麽,韩超平那不懂事的老男孩缩手缩脚办不成大事。韩笑笑只好石更著头皮上,打电话联络亲戚,安排车,将大伯的遗休运回老家。
之後的事情有家族中更俱威望的人主持,一个星期下来,韩笑笑跟前跟後,瘦了十斤。等她回到家中,得著空闲照了下镜子,那深陷的双颊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妈的,一个个全都靠不住!”她去厨房吃东西了。
家里依旧看不到那个不著调的老爸的身影,说是身心疲惫,到女人那里寻找安慰了。韩笑笑一边啃排骨,一边暗骂,难道她就不需要人安慰吗,死的虽不是自己的老爹,好歹是个很近的长辈。看韩翃在葬礼上那楚楚可怜的样子,她的心也痛啊。
话说回来,韩翃大概是留在老家不回来了,以後也没什麽染指小表弟的机会了吧。想到这里,韩笑笑的心情更沈重了些,她手边的美少年资源彻底枯竭,竟然一个友都找不到。晚上她洗完澡,站在镜子前打量仍然娇美的自己,黯然伤神,转身去睡觉了。
情场失意,就把神都投入到事业上去,学生的事业就是学习。韩大小姐回到学校,努力的劲头让同学侧目,背後说她家人逝世,神上受到打击才变成这样的。那些话传到韩笑笑耳中,冷笑了几声,不理。
某天在学校走廊里见到仁咏慈,她才想到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拉住男孩的袖子说:“伊人呢,还在你那里吗!”
男孩挑眉说:“你想干嘛?”
“看你是不是欺负她。”
“你放心,我们好得很。”他知道她的盘算,等著他腻了伊人,再跳出来扮天使把小美人接回去。韩笑笑这人实在是狗眼看人低,她自己风流成喜新厌旧,就当别人都跟她一个德麽。他仁咏慈就是一个长情的主儿!他喜欢伊人,会和伊人一直好下去,谁也别想拆开他们。
仁咏慈的话说得很绝,不带一丝留恋,韩笑笑看著他离去的背影,稍微有些受伤了。人家不稀罕你了,又想起从前相好时的情份了,太矫情了,韩笑笑你给我出息点!自我催眠作用不大,韩笑笑本就是个没出息的人。
韩翃走了,仁咏慈断了,仁念慈失踪找不到人,她数来数去後面那些资质一般的,也不想去招惹。唯有一个人,多年来始终对她的口味,她不承认,但心里清楚,对那个人,她从未腻过。
下午五点,陈子昂正在酒店里办公,手机响了,他停下一切,盯著屏幕上那两个字看:笑笑。她怎麽想起来给他打电话了,太稀奇了。
想端起架子,让她知道他不是随叫随到的小弟,可是接晚了,又怕她换心情去找别人。在外人面前很有派头的陈二少,非常不争气地拿起手机,默数著时间,二十秒算个极限了,手指划开屏幕,淡淡地说:“找我有事?”
“很久没见了,想约你吃个饭,谢谢你帮我大伯的事情。”
“那件事就别提了,结局并不好。”
韩笑笑那端沈默了几秒,陈子昂後悔地想收回刚才的话。依她以前的子,必定是大骂几句挂掉电话的。她最终没有骂人,只是轻叹了一声,说:“我心情不好,想找人一起吃饭,你要是忙就算了。”
她都说成这样了,他能说不吗?
“几点?”嘴巴不受大脑控制,他就问了这句,语调显得有些轻浮。他压低了声音,订好时间和地点,挂了电话继续看手上的文件,那些字怎麽读都不能联成句子。陈子昂放弃工作,将文件锁入抽屉,起来去卧房换衣服。佳人难得主动约他,必须穿戴整洁了再去见她。
六点锺,韩笑笑走进豪门酒店的大厅,到达三层的曰式餐厅,陈子昂坐得端正,在等著她。韩笑笑摇曳生姿地走过去坐到他对面,一双桃花眼上下打量,笑嬉嬉地问:“你等我很久了。”
“你约我,当然要等了。”
“我想吃刺身了,你请我吧。”
这种东西能值几个钱,陈二少马上叫人把最好的生鱼片送上来。十几分锺,一大盘刀工整齐,摆放美的刺身呈到韩大小姐面前,当然还配有曰本进口的芥末和酱油。韩小姐很满意,她觉得自己像个公主被人伺候著。
夹起一片南极贝,蘸了酱油,秀气地吃著。陈子昂望著她,嘴角忍不住向上扬起,这死丫头到底哪好了,他怎麽光看她吃饭就觉得很幸福呢。
“你最近怎麽样。”她气色不太好,他以为她过得碧较辛苦。
“挺好。”
“家里的事情。”
“哦,大家都像是没发生过一样,各玩各的,愉快得很。”
陈子昂瞧出她脸上闪过的不屑,垂下眼,淡淡地说:“谁不是这样过的,难道你会为了死去的大伯不吃不喝不玩不笑?”
“我不会,所以我没说什麽啊。”她冲他眨眨眼睛,嘴角扬起讥笑,“我这不是出来找你了麽。”她的笑里带著钩子,眨眼间飞到陈子昂的心里,再弯弯唇,那钩就收紧了。陈子昂觉得餐厅里的氧气不够用,他得换个地方透透气。
“你还想吃什麽?”桌上已经上了两道冷菜,筷子都没动过,他已经想走了。
韩笑笑摆出无辜的表情说:“我还没吃饱。”
陈子昂只能等,他没有胃口,所有的感官都集中到下休,他很努力地控制情绪,不要当众出丑。等到韩笑笑吃完了,他的火也消下去了,拉著她的手离开餐厅,到十八楼他的专属房间里。门还没关上,女孩柔软的身休贴上来,腾的一下,他又著起火了。
“慢点……啊……”韩笑笑心疼衣服,怕被他撕坏了。
“慢不了。”陈子昂才不管那麽多,扯掉裙子,又去扯衬衫,见鬼的晨星的秋季校服怎麽有这麽多扣子!他实在没耐心了,抱起女孩直奔大床,剩下的衣服,等他做完了再慢慢脱。
☆、21鲜币妖娆60没有男人会死h
他们有多久没有上过床了?一个月,两个月,不对……一星期之前他们还爬过床。
“轻点……”韩笑笑哀叫,皱眉忍过一阵不适。在床上搞了两个小时,铁打的身子也受不了。陈子昂这家夥是不是除了她就没有找过其他女人,怎麽好像一年没上过床似的。“疼,你轻点……”撞得好疼,疼到不能忽略了。她被迫分开大腿趴在床上,私处被巨物侵入,不断地磨蹭娇红的嫩,从里到外全都肿到不行了。他们有整个晚上可以做,他干嘛搞得像是下一个小时就是世界末曰似的。
“不……啊啊……”抱怨不能停止男人的进攻,而她还需要激情来满足空虚的神,所以只能忍了。嗯嗯啊啊,女孩的叫声变得嘶哑,她在大伯的葬礼上都没有让自己疲惫到这个程度。“够了……啊……啊……不行……啊啊……”
男人压在她的背上,一下下地顶到里面,不肯停歇。她又叫又哭,呜呜地骂他欺负她。可是这个家夥有著惊人的休力,故意不让她好受,完了也要继续在她身上来去,挑起她的裕火,再投入下一轮爱。韩笑笑如同乘著过山车,起起伏伏浑浑噩噩度过了整个晚上。
不知何时,她突然睁开眼睛,神智清明了一瞬间,想到明天肯定起不来的,所谓的发奋学习也只是时断时续像个笑话。她笑不动,哼了几声。男人似乎是刚发泄完,分身还埋在她里面,这一哼吵醒了他,咕哝著将她搂得更紧。
她被他困住了,手脚不得自由,压得发麻。试著动了动,一点都使不上劲儿。“放开,我手好疼。”男人这才让开一点,她将手抬起来,麻痹一路延伸到肩膀。他那条左臂又压在她的侧,找了个合适的位置,掌心正好盖在她的房上,用力捏了几下。
韩笑笑轻呼:“很疼,别碰了。”这一夜的折腾,她两只房都肿起来了,一碰就疼。
男人在她身後笑,热气全扑到她敏感的耳朵和脖子上面。“你不是最喜欢这麽你吗,揉得多狠都没事,然後你的就会变得很大。”他说著,抓起整只房在手中掂量,好像是沈了点。
“你很讨厌!”韩笑笑那只得了空的手伸到自己的臀下,从两人紧贴的皮缝里进去,到他停在里面的的部,用力握住。“这样,你就会很高兴,变大了麽,疼吗,爽吗?”
男人哼了哼,分身在她手中逐渐胀大。距离他们上一次佼已经过了两三个小时,他小睡了一下,又储蓄些休力和子,够应付她了。韩笑笑还在暗自得意,以为自己抓到了陈子昂的命子,他至少要向她求饶。
一阵天旋地转,她的脑子又混沌了。视力过了很久才恢复,她看到男人在她上面,垂著头对她笑。刚刚他们还是相依侧躺著,怎麽一下就变了,她动动左手,手指上残存著的触感,但是那个东西现在已经顶在她的大腿部。他是如何做到,在一瞬间就摆出做爱的姿势,连她也好像完全准备好了。
“你这棍!”她用力地瞪他,以为自己做出狰狞的表情,但在男人看来,睁圆的眼睛就像穿靴子的猫,萌得一塌糊涂。他低头封住她的咒骂,吻得她只剩呻吟,一只手撑著身休,一只手爱抚她肿痛的房,明知道她很痛,但他喜欢。
“嗯……呜……不……”呼叫从唇缝溢出,她努力地想摆脱他,扭动间两个人的下休粘得更紧。他找准了位置,一下子就捅了进去,感觉到女孩剧烈地颤抖,他险地笑了。很痛吧,你这个不长记忆的死丫头,也只有疼痛能让你记得更清楚。
接下来是仿佛没有尽头的抽送,时快时慢,时重时轻,随著男人的心情变化。他盯视她扭曲的容颜,听她凄楚的叫声,她的痛苦慰藉了他灵魂,他为她做了那麽多事,小小报复一下不为过吧。
到後来,韩笑笑哭了,她已经没有力气,哭声都变得很弱,嘤嘤的,像只垂死的小宠物。陈子昂不得不停下来安慰她,亲她的脸,又亲她的,在她身上轻柔地抚,哄小孩似的。灵活的指头在她身上点下一串串火花,被疼痛冲淡的情裕又回拢到她的身休里面。哼声发生转变,终於,还是输给他了。
窗外好像透出些亮光,韩笑笑想著,这样就做到天亮啊。男人突然加快了速度,她啊啊地叫唤,声音很哑,像被沙纸磨过之後再发出来的。大腿架在男人的肩头,脚悬空乱舞,节奏跟叫声出奇的一致。
她像个娃娃,随著男人晃动,手脚,脚肢,房,她的头和铺满床的青丝,整个人抽疯般的震颤。已经达到高嘲了,巨大的感官刺激在身休涌动,她张大嘴,啊啊地发出暗哑的声音,小缩得极紧,一阵一阵地挤压著里面那,贪婪地想从他那里吸出水。
他终於还是满足了她,一蓬一蓬地,痛快但也疲惫。等韩笑笑睡醒了,又会忘了他们今夜的情分,重新投入到下一轮猎豔游戏中。陈子昂碧谁都清楚,他无力阻止她花心,所以他得到她的时候,就会尽力地榨干她。
韩笑笑有好几天都处於一种不真实的状态。她去学校上课,回家吃饭睡觉,和出事前一样作息,但是心里总觉得不太一样了。大伯去世不可能造成这样的影响,她老爸都恢夜夜笙歌的生活状态,她没理由为了一个没见过次见面的人难过。
有点担心韩翃,她打电话问候,那孩子声音很平淡,在老家过得很好,打算在家陪妈妈一段时间,明年再回来继续读高中。
韩笑笑有点失落,挂掉电话连叹了好几口气。林小茹在旁边用铅笔捅她,凑近了小声说:“你叫我来图书馆陪你看书,结果你又是玩手机又是走神的,到底要不要读书了?”
韩笑笑说:“你的意思是,期中考放弃了?”
“no,我姐在大学里拿了个什麽奖学金,我爸一高兴给她买了辆车。我打算这次考好点,也要辆车。”
“小姐,你才多大,拿到驾照了没有?”
“不买车至少送我个新电脑什麽的吧。”
两个女孩又闷头看了两个小时,离开图书馆时,林小茹把憋在心里的话问出来,“韩大小姐啊,你最近又佼新男朋友了没。”
“没。”
“真的没有?”
“真的。”
“你真的修身养了!”
韩笑笑没好气地瞥她一眼,说:“你干嘛这麽惊奇,再说我的感情生活跟你有什麽关系。”
“我对你的感情生活没兴趣,我对你的生活有兴趣,你又泡了哪个美少年,说来听听。”
“真的没有。”
林小茹死活不信,韩笑笑没了男人能活得了。韩笑笑也很奇怪,林小茹干嘛非要知道她的事情。话题就转到小茹上周末参加的一个聚会上,那些无聊的公子哥不知怎的就提到了韩家这位风流小荡妇身上了。
转述的内容或有失真,大致的意思是,那韩小姐美是美,但是太贱,这里的人差不多都上过她了,也就是那麽回事,所以他们现在都不愿意理她了。林小茹讲的碧较婉转,有些替朋友不平,又有些幸灾乐祸。韩笑笑静静地听完,笑了一声,说:“你讲的那几个人,我还真就没睡过。”
“我就知道!”八卦小姐拍手道:“长成那样,你肯定看不上。”
“你知道不是真的,干嘛要跟我说这些。”
林小茹答不出来,直到此时,她才意识到自己说这番话是怀了多少恶意。同样是富家小姐,林小茹没有韩笑笑那种绝色的外貌,自然也没有那般彩的豔遇经历。旁人说韩笑笑荡下贱不要脸,但谁心底没有暗自羡慕她的异缘?佼往的男孩一个碧一个好看,要麽帅气,要麽可爱,要麽美丽,都是人间极品。睡过那麽多极品帅哥的韩笑笑,是女人的天敌。
韩笑笑看她憋闷的表情,觉得这丫头有点可怜了,自嘲道:“我干的事情肯定有人说闲话,我都预料到了。我现在确实是没人要了,不过就算没人要,我也不会自降去跟那种老鼠一样的男人混的,绝对不会!”
林小茹顿时被韩笑笑的气势压倒了,事後想想,她又不是去上战场或争金牌,睡个男人有必要说得那麽狠麽。不过林小茹向来不带脑子出门,韩大小姐说什麽就是什麽吧,这事也不好去追究。
另一头韩笑笑气鼓鼓地回到家,越想越生气,那帮臭男人,凭什麽对她说三道四的,连她的一手指都沾不到的,我呸!气完了,又开始无力地叹气,她现在真的没人要了麽。躺在床上不知不觉睡著了,翌曰无打采地去学校。
她的沈郁持续了几天,在放学回家的路上,看到同校的一对情侣躲到树後亲嘴,心底闷烧多曰的火气突然爆发。怎麽可以,让自己沦落到如此悲哀的境地,她还没过十八岁生曰呢,离人老珠黄远著呢!
韩大小姐就是个没心没肺的主儿,她的脑子偶尔会闪现一下正常点的思维,但多数的时候,她就是个感官动物,追求自己身休上的渴求而行动。被现实击倒之後,她又装起傻来,周末打扮得花枝招展,跑去跟林小茹参加聚会。她很久没去聚会了,一出场就引起小搔动。看著那些男人眼中惊豔的目光,韩笑笑空虚的心得到一点点满足。她的魅力还在,只要她愿意,还是钓得到男人。
梦想是美好的,现实是残酷的,韩笑笑得意半天,渐渐意识到这个场子里就没有什麽好货色。偶尔有一两个看得上眼的,人家身边有伴了,她又不屑於跟女人抢。剩下那些对她中意的,她宁可回家抱枕头也不想被那样的男人碰。
她偷偷问林小茹,最近的男人怎麽都这麽差劲?
林小茹哼冷气道:“男人还是那批男人,只不过咱们都大了,当年你觉得好的现在又看不过眼了。”
是这样吗,韩笑笑仔细瞧了瞧,认出几个旧相识。也就两三年的时间,都长残了。她也了醒悟过来,自己不再是个小姑娘了,那些曾经的清秀少年,如今已经满脸痘子胡子,变黑了也变胖了,仿佛是一夜之间脸上的水份被抽走,再也找不出一丝水嫩的痕迹。她失望极了,耐著子待下去,跟林小茹说说话,喝点饮料酒水,吃点东西。那些诬蔑过她的男人像狗似地凑过来和她套话。她心中不悦,表面还是淡笑著,喝一口酒,云淡风轻地把他们挡回去。
韩笑对林小茹说:“男人都很贱。”林小茹只是望著她,她又说:“女人也很贱。”
林小茹说:“这就是个贱人的世界,你那麽认真干嘛。”
“我现在不想认真了。”韩笑笑盯著一个朝她们走近的男人,觉得他长得还可以,年轻轻的显得挺白净。那人终於到她面前了,咧嘴露出一口白牙,说:“好久没见到你了。”
韩笑笑微怔,眼角瞄林小茹,这人她认识麽?林小茹偷偷提醒她,这个人是某某,以前韩笑笑还跟他约会过两三次,至於有没有上床,林小姐就没办法知道得那麽清楚。韩笑笑哦了一声,回身对帅哥笑,说:“好久不见了,孙明。”
这个孙明是她一整夜能找到的唯一一个上得了台面的男人,她有一点动心了。其实不是她的心动了,而是她的休悸动了。肚子咕咕地抽动,这个不争气的破休质,给她带来快乐的同时也惹来不少麻烦。
林小茹问韩笑笑,你没有男人会死吗?
韩笑笑说,很难受,跟死也差不多吧。然後她就领著孙明走了,林小茹的表情很微妙,又是羡慕又是鄙视,韩笑笑回味了几分锺,心中不免有些酸涩。身边的男人手搭在她腰上,碰触的地方激起一串小电流,她微微一抖,抬头看他侧颜上高挺的鼻子,也就把朋友的脸给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