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沉怕她动作太大从树上掉下去,没有拉她回来,而是换了个姿势,一条腿踩在树干上,另一条腿垂下,宋语山在他的左侧,他便向□□斜着身子,又把左手支在宋语山左边的树枝上。
将她整个人圈进了自己的领地。
“没什么,提醒你一下,答应了别人的事,可没忘吧?”
宋语山顿时想到了什么,神情窘迫,却逞强不肯移开目光,与傅沉对视着说道:“没忘,记着呢,我记性好着呢,能记一辈子。”
“……谁让你记一辈子了?知道你害羞,现下正无旁人,建议你珍惜机会。”
宋语山认真地点头:“嗯,你这个建议很好,我会考虑一下。”
傅沉没接话,目光坚定而灼热。
宋语山与他目光相接,对峙半晌,最终败下阵来,她心知逃不过这一劫,干脆将心一横,也不再害羞扭捏,深吸一口气,十分豪气地扯着傅沉的衣领将他拉过来,没多少犹豫地仰头迎上。
双唇相碰,却没有半分旖旎意味,反而显得大义凛然。
傅沉满意地勾着嘴角,左臂顺势压住宋语山的后脑,抱着她转了一个方向,将人压在树干上,很是为所欲为了一阵。
期间两只鸟雀落在枝上,互相歪着脖子为对方梳理毛发,又同时被一阵树枝的震颤所惊吓,拍着翅膀飞离。
而藏在茂密枝叶里的风却更加喧嚣,隐约带着几分热气。
宋语山茫然失神了一阵,直到傅沉拉着她下山,都还处于晕头转向之中。
好在马车一直在山下候着,宋语山连忙上了车,拿出一张小镜一照,果然双唇微微红肿,怕是回府之前都见不得人了。
傅沉没有再逗弄她,两人在车里和谐地说了会儿话,近来天气炎热,傅沉将两边的车帘都掀开一道缝隙,用以通风。
进城的时候,傅沉闲散看向车窗外的目光聚焦到某一点上,他起身前倾撩开车帘,朝那边看去,随后说道:“你猜我看见了谁。”
“谁啊?”宋语山问道,也凑上去朝外边看。
谁知傅沉却放下了帘子,打量了宋语山一番,有些为难地摸了摸下巴,然后从匣子里抻出一条半透明白色纱巾,说道:“稍微遮一下脸。”
“为什么?你看见谁了呀?让我看一下!”
宋语山并不配合,挣扎着想要满足自己的好奇心,却被傅沉捉回来,轻柔地用纱巾遮住她鼻子以下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