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序看了一会儿,见血线凝固不再移动,才说道:“看血线方才延伸的方向,须向西南方大约□□百公里,这个位置是……”
“渝州。”傅沉说道。
“嗯,”宋序说道:“等你们到了渝州,再用同样的方法,血线会给你们指明方向,血线越长,距离越远;越短,则距离越近。等血液凝固不动时,便是找对地方了,到时在当地打听即可。你娘姓冷,名清浊。”
傅沉问道:“必须是语山的血?”
宋序道:“是的。不用太多,一滴即可。”
傅沉听后若有所思地看着宋语山,而她则欲哭无泪,看来这一路上,她要被划无数道口子了。
“那能否一次多取些,留着备用?”傅沉又问。
“不可。”
宋序打断了宋语山的期待。
“这是为什么呀?我的血有什么特别的?还是因为我和娘血脉相连?”
宋序道:“有这个原因,但最主要的原因是,你身体里,也有一只蛊。我没告诉过你,这是你出生时便有的”
“啊?”宋语山大惊。
“这是冷家的秘术,代代相传。你也不必懂太多,这蛊对你有益无害,亲人之间还可互相寻觅。所以我才任由它留在你身上。”
宋语山将手指含在口中,说道:“原来找我娘这么简单啊……可这个事情,我之前怎么都没发现呢?对了,我小时候也受过伤流过血的,怎么都没有反应?”
宋序解释道:“十指连心,必须是手指尖上的血,才有此效果。”
宋语山沉浸在自己独特的血液之中,然而傅沉所思所想却更为实际,他再次问道:“先生,您方才说这蛊有益无害,也就是说还有别的影响了?”
“影响不大,只不过是让她的生长发育较常人慢一些罢了,因此青春年华也会保持得长久一些,我曾见过她们族中一位年近五十的长辈,看上去仍是二三十的容貌。”
“发育也会慢一些?”宋语山脱口而出,道:“原来如此……”
这便能解释她为何总比同龄人矮小、又十七岁才来初潮。
宋语山无意识地瞟见傅沉也是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静静地看着她笑,宋语山忽然有些羞恼,在桌子下面轻踹了他一下,用口型说道;“不准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