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村的同意书已经拿到手,忍校方面的手续自来也早已经悄无声息的办理完毕,剩下的一天则是由鸣人自己安排。
事情不能声张,所以他也无法跟他的好朋友们说。
鸣人看着自己已经整理好的小背包,看向窗外的木叶,□□着自己手中的青蛙钱包。
这是他在木叶的最后一天,却根本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
“难道就这样坐一整天么?”鸣人一下一下的戳着自己的小钱包,之后大概是想起了什么,他猛地从椅子上跳了下去。
“对了!还有那个地方!”
他从窗户口翻了出去,然后走向了自己和佐助一贯训练的小树林。
熟悉的树林,树干上满是新新旧旧的划痕,上面挂着的用来瞄准的垛子已经破破烂烂,但是应该在的人,现在却不在。
鸣人撇撇嘴,大概是想起了之前佐助展示的花式丢手里剑的模样,他也抽出腰侧小包中放着的手里剑,摆好了姿势,一下一下朝着那垛子上丢着。
什么嘛!还做出自己平常一直在练习的模样!
什么嘛!岂可修!混蛋佐助!今天居然没有过来!
鸣人一边暗骂着,一边将那垛子想象成佐助的模样,气势汹汹一下一下甩着自己的手里剑,直到把那垛子上扎满了手里剑,他才消了一些气。
为什么生气呢?
他也不知道。
“讨厌鬼……”
反正就是生气。
鸣人碎碎念着,然后小跑过去,扯着垛子上插着的手里剑。
他小心的扯着锋利的武器,然后擦掉其上面的水珠,保证手里剑不会轻易生锈之后,这才将其丢进自己的小包中。
“吊车尾的?”
“呜啊!”
沉迷于擦手里剑的鸣人并未发现自己身后出现了别人,这下突然有人喊他的名字,他顿时吓得一个激灵,手中的手里剑掉了一点,因为太过紧张的原因手反射性的一缩,最后还被锋利的武器在手上划出了一道小口。
“你……你这家伙!”鸣人痛呼一声,手上瞬间渗出不少血珠。
因为各样原因,对于小伤只需要用舌头舔舔一事坚信不疑的鸣人,赶紧朝着自己手上的位置舔了几下。
伤口不深,但是血流的多了一些。
宇智波佐助站在原地皱着眉,在发现鸣人对伤口的处置方法之后,他赶紧三两步走了上去。
“……你是笨蛋么?”
曾经的宇智波家少爷养成了极好的习惯,在外都携带着手帕,他一把抓过了鸣人的手,用帕子擦过对方伤口处沾着的血迹以及因为练习留下的污物,在查看了伤口的深浅之后,紧皱的眉头才稍微放松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