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人看来当一个演员很风光,但是个中的辛苦又有谁知道呢?下跪、死妈、自己被绿了、全家死光了、认陌生人作爸妈、作践自己……种种种种,无一不足,这都是演员要经历的,这种心理上的折磨很多人都不一定能承受,而他们都要平常以待,还要表现在很多人面前。
“那这个方法是不是就能行得通了?”
宋甄的问题又把杜安拉了回来。
他摇了摇头,“不一定。”然后他又问道:“你刚才表演的时候,心里是怎么想的?”
宋甄看了他一眼,淡然地道:“我就想着你死了,死的好惨,被人分尸还放在油锅里煮过,死的太惨了,而放在我面前的就是你的棺材。”
她这话一出口,让杜安一口气憋在了胸口差点上不来,最后总算是理顺了气,有点无奈地看着她。
他之前怎么会以为她不再牙尖嘴利了呢?她冷嘲热讽的功力明显是比以前更加犀利了好么!
“真是这样?”
杜安又追问了一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她这走也不是方法派路线啊。
这种超脱的想像力,这分明是表现派啊。
宋甄又看了他一眼,看到他认真的模样后,改了口,“其实我是想到了我家毛毛死的时候……”
毛毛?
杜安好像听过,仔细一想,才回忆起来,那好像是沈阿姨家以前养的一条狗,他还看到过那条狗的照片呢,是条中华田园犬——也就是俗称的土狗了。
在他住进沈阿姨家之前,那条狗就死了,所以他也没有真正亲眼见过那条狗。
“一条狗死了你都能这么伤心?”
杜安有点没想到宋甄竟然是为了一条狗伤心成这样,而他话语也让宋甄又瞪了他一眼,“你懂什么,毛毛陪我从小长到大的!”
杜安耸了下肩,“好吧。”
他不养宠物,确实无法理解这种情感,不过他也算是确定了宋甄这次用的确实是方法派的方法。
这么看来,她在方法派上看来还是有点天分的咯?
当然,一次事件会有偶然性,并不能当作评判的标准,不过确实是可以试一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