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这些观众立刻产生了兴趣,迫不及待地想要见见这种新奇的比赛模式到底是怎生一副模样。
“现在,让我们有请第一位学员上场!”
第一位学员,就在这样的气氛中上台了。
这位学员长相清新秀丽,身材高挑,初步目测之下一米七妥妥的,还没开口说话,眼睛仿佛就在笑,很能给人好感。
上台之后,这位学员走到舞台中央——这里有一个半人高竖立着的台子,台子最上面是一本书,选手翻开。
现场的小型交响乐队开始演奏起舒缓的曲子,而这位学员看着书本,慢慢说了起来。
“听我说,朋友,希望是件危险的事,希望能叫人发疯。”
“你知道,有些鸟儿是注定不会被关在牢笼里的,它们的每一片羽毛都闪耀着自由的光辉。”
“这些墙很有趣。刚入狱的时候,你痛恨周围的高墙;慢慢地,你习惯了生活在其中;最终,你发现自己不得不倚靠它生存,这就叫体制化。”
……
学员的领口别着麦,声音清晰地响彻在演播厅内。
如果说清脆婉转是好声音的标准的话,那么这位学员的声音无疑并不是一把好声音——她的声音有些沙,有些慵懒,有些拖泥带水,但是刚才还在交头接耳讨论着这新奇节目会是怎样一番面容的观众们渐渐都停止了交谈,静心听着。
“……在我看来,生命可以归结为一种简单的选择,要么忙着生,要么忙着死。”
学员读到这里,后面没有了,于是她停了下来,看向前面的导师。
只见在她前面那原本背对着她的三张椅子此刻已经全部转了过来,三盏灯都亮着。
这让这位姑娘立刻满脸惊喜,一手捂住嘴巴用力跺了两下脚,话都说不出来了,仔细一看,眼眶都有点发红。
杜安率先鼓起掌来,面带着微笑,一边鼓掌一边观察着现场观众的反应——他们的反应很大一部分代表着以后的电视观众看到这节目后所会有的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