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汀正在看书,外面丫鬟来报,“左丞相夫人与左侧妃来了。”
白岸汀看书的手一抖,不明白她已经这样躲着了,她们为什么还要找上门来。
景氏进门脸上便含着笑,“不知可有叨扰到白侧妃啊?”
白岸汀笑笑,“哪里,丞相夫人来访,是妾身的荣幸。”
景氏眼神瞥向白岸汀,只见白岸汀温温而雅,犹如出生在皇家贵族一样。很快,景氏便对自己这个想法抹灭掉了,而且竟对自己这个想法有些好笑。
景氏坐在白岸汀上首,居高临下得俯视着她,对她笑着说,“今来看望思容,见她提及你,便想过来看看,白侧妃不会责怪吧?”
虽然景氏说着责怪,但语气实在强硬,仿佛是任由如何,她景氏也不需要别人的指点。
白岸汀笑着开口,“怎么会呢,不知丞相夫人来此,是何用意。”
白岸汀也不想与她们再浪费口舌,开门见山的问道。见景氏看了看四周,欲言又止,白岸汀对下人说道,“你们先下去吧,看来丞相夫人有话对本妃说。”
景氏看了看左思容,也对她说道,“你也先回你自己那里去吧,我一会再去看你。”
左思容点了点头,临走看了一眼白岸汀,眼神里充满不屑,嘴角勾起一丝若有似无的嘲讽。
白岸汀会心一笑,并没有把左思容的挑衅放在心上。只是低头品茶,像是什么也没有看到一样。
景氏见屋里只剩下她们两个人,脸上虽然笑着,但语气却露出嘲讽,“听说,白侧妃独得三王爷宠幸,就连掌家,王爷都放心得交给你呢。”
白岸汀笑着说,“哪里,王爷只是觉得妾身办事妥当,所以才给妾身掌家之权。至于王爷宠幸与妾身,想来大概是因为妾身合王爷眼缘吧。”
景氏有些生气,这不是在说左思容行事鲁莽,说她教导不严嘛。
景氏再也没有忍住,绷着脸对白岸汀说,“你不过是从四品少监的女儿,有什么能力和左思容争,她可是丞相之女。”
白岸汀温柔一笑,“是啊,妾身是没有能力去和左思容比家世,可是王爷却只喜欢妾身呢,如果丞相夫人以为家世最重要,那为何王爷却不喜欢左思容呢。”
景氏被白岸汀的话气到了,语气严肃的说,“白岸汀,你不要以为仗着王爷的宠爱,便会赢得所有。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谁也不知道结果会如何,所以,白岸汀,思容绝对不会是败者。”
白岸汀眼光阴冷,“丞相夫人严重了,妾身不求什么富贵。妾身求只求,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景氏有些吃惊与她的回答,谁都想求得一个一心一意的男子。可是每个人都会被权利所迷了眼,以至于她认为只有得到权利才是王道。
景氏忽然笑了,“呵,说得倒是好听,谁知道你怎么想呢。总之,我会让你从思容那抢夺的一切,都归还与她。”
说完景氏便想走,白岸汀的声音从后面传来,“丞相夫人要明白一点,妾身没有从左侧妃那里争什么,要怪就怪她自己没本事好了。还有,妾身等着丞相夫人对妾身的惩罚呢。”
景氏对白岸汀冷哼一声,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白净阁。
白岸汀眼神低垂,冷冷地看着景氏离开的方向。她白岸汀什么事都经历过,区区一个丞相夫人,又能怎么样。
这件事景氏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白岸汀坐下揉了揉眉头。看来,她该想想该怎么应对景氏了。
白岸汀走向花载前,轻轻摘下花瓣,在手心里,只至它碎成粉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