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祁景书看着一脸苍白无力的左思容,脸上没有起一丝的怜惜,反而是一脸质疑的看着左思容,问道“我再问你一次,白岸汀去哪儿了?”
左思容见三王爷脸色大变,一脸对她一脸的不信任,不由微微一笑道“王爷何以动怒臣妾也不知道妹妹去了哪了,妹妹行踪一向是不为人知的,说不定这会儿出去外面哪野了。”
语气中带着很大的轻蔑,这一笑也带着丝丝轻蔑。也就是因为祁景书如此偏但白岸汀,左思容才耐不住性子可笑道。
可她左思容却不知,她这几句话已经彻底激怒了祁景书的底线了。
祁景书扫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丫鬟,紧张的不敢说话,便知道丫鬟也是因为受到左思容的威胁而不敢告知白岸汀的行踪,可如此一来,这丫鬟又是得罪了祁景书了。
此时估计就要求一下人家丫鬟的心里的阴影面积了。两边都是主人,无论是哪一边,她确实都不敢得罪。可在下一秒丫鬟感受到得罪祁景书也很大罪,不由心里也害怕了几分。
祁景书此时没空去惩罚着丫鬟,又扫了一眼左思容,眼神闪过一丝的狠光,斥喝道“我从不打女人的,我希望我不会因你而破戒。”
而这一声斥喝,让左思容不由心里一震,觉得眼前这个王爷有些陌生。
而此时此刻的祁景书表情确实让人看了恐惧,眼神大怒,散发出整个王的气场,十足强大。让左思容难以想象平时温文儒雅的王爷,在这一刻发起火来竟然是如此让人感到恐惧和死亡的。
而平常的一向张扬跋扈的左思容在这一刻她确实感到了害怕,感到祁景书布满了寒意。
“她,她,反正不在府中,你要是想找她,那你就去找,这又不关我事。”
几经周折,最后左思容还是很没骨气的告知白岸汀是被带走了。
祁景书听后,不由一脸疑惑。不知母后找白岸汀何事,但无论是何事都好,他不都允许任何人伤害白岸汀。
祁景书离走之前,还恶狠狠的噔了左思容一眼,威胁道“你最好不要给我在背后搞什么小动作,也最好祈祷白岸汀平安无事,不然就有你好看了。”
说罢,祁景书理都不理一下还在中毒的左思容,一心只想着白岸汀会不会有事,便连忙往宫中找白岸汀那去了。
左思容紧盯着祁景书的背影,心中的恨意更是多了几分。
若不是此事白岸汀向她张扬自己得宠,她也不会想到了反诬陷白岸汀成功。心里也只有暗想着此事不要被人查出,这样的话,白岸汀在心中的印象又跌落。
待祁景书离去,留在原地的左思容不服气的叫喊着“凭什么?凭什么?”
“她白岸汀凭什么就可以等到王爷的宠爱而我堂堂一丞相之女要委屈于此”
说着,左思容眼神闪出一道恨光,自然是对白岸汀不满。
“白岸汀,我就不信我整不了你。”
这次的中毒之事,你们怎么也想不到我会自己服下毒药来陷害你吧,这次的以命相攻,我就不信你白岸汀还会每次都那么好运。
呵
此时的左思容整张脸因被仇恨蒙蔽着反而显得狰狞不堪,可在后一秒她居然笑了。
笑的张扬,笑的阴险。
“白岸汀啊,白岸汀。这回就算是王爷去救你你也难逃一劫吧。我还不信了,这么讨厌争宠之人会让你逃过此劫就算如此,谋害王妃一事也难以脱离吧,何况和你白岸汀相比,王爷会选择你”
想着想着,本来上一秒还在充满着仇恨的左思容因为想到了白岸汀刚被责罚之事又感到了开心。尽管王爷现在对她不理不睬,可是白岸汀如今也没有比她好过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