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肯定不能说不知道,如果说不知道,他们家小姐会把气全部撒她身上。
“王爷去找白岸汀了”馨儿弱弱的说了一句,怕极了这时候的左思容,要知道,愤怒的女人什么都做的出!
“白岸汀?又是那个四品少监白敬业的嫡长女白岸汀?”左思容先是有一丝惊讶,后来却反倒是顿悟了,现如今,除了白岸汀那个女人能勾住她们王爷的魂,还有那个女人有那个胆和她作对?也是怪不得府里见不着王爷影子,原来是找她去了!
左思容自小在丞相府长大,娇生惯养不免让她的性子急躁几分,从小便被教育着“属于自己的东西需要自己来争取”的思想,此时知道她心心念念的王爷居然留她在府里去找别的女人,简直是气的要杀人了,她的眼里,怎么可能容的下别的女人!
“嗯!就是她!居然来抢我们娘娘的王爷,真是不知好歹!娘娘,您怎么不教训一下那个白岸汀啊?”馨儿算是抓住了机会又在左思容面前说道了一番,总算是弥补之前自己说错话的事了。
左思容听了,不由得又陷入了思索。
她轻撇一笑,既咬牙切齿又一语一字清清楚楚地说“教训是肯定的,一个小小的四品少监的女人都敢如此,若是不教训,把我左思容和丞相府的尊严威望放在何处!?”
左思容思索一会儿,望了望外面的天空,突然是想到了什么,嘴角微微上扬,道“馨儿,为我研磨,把左家的信鸽拿出来,我倒是要查查那白岸汀哪来的胆子和本妃去抢男人!”
她眼里的怒火焚烧着,容不下一粒沙子的人,会想尽一切,将沙子化为尘埃。
随着鸽子的离去,左思容悠闲地在屋里下了几盘棋,将近坐了一个时辰,才披上了遮脸的斗篷,将馨儿留在府中做掩饰,独自一人出去了。
她很自然地走出了府,没入繁华大街的人群中。
左思容身披黑色的斗篷,虽是不见脸,但是在众人之中却依然是格外的好认。
将近转了几条街,她转入一间左家名下的客栈——鹤青阁。
门口的两人很恭敬的说了一声“小姐好!”可见这是他们左家人培养出的,否则也不会认出她斗篷上的标志了。
同时,她在那一瞬居然也破天荒的应了一声“嗯。”
左思容很熟这里的地形,直接走上了二楼最后的一间房间,轻轻推开门进去,门随即便自动的关上了。
很快,在她不久之后,一个人来到急匆匆地来到鹤门口,亮出了左家暗卫的令牌,才被放了进来,他也是上了二楼的最后一间房。
“小姐,是属下来迟了,让小姐等了,属下甘愿受罚!”男子一入房,看见自家的小姐已经在了,便立刻跪了下来请罪。
“无事,亦是我来早了罢。”左思容却是笑了笑,伸出手意示他起来。
“不知父亲大人最近身体如何?”左思容是一丝不急,倒了杯暖茶拿在手里,询问他。
“大人最近身体无恙,只是日益牵挂着小姐,希望小姐能回家看看。”男子虽是起身了,但是也只是站着,对左思容的恭敬依然不减丝毫。
“有劳父亲大人费心了,改天我会回去的。”左思容缓缓喝下溢出香味的茶,笑了笑。
“小姐此次把属下找来,可是有什么吩咐?”男子作为暗卫,自然是知道左思容这种人不会因为这点小事放出了信鸽惊动左家。
“帮我查个人罢了,不是大事。”左思容千金小姐的傲慢掌握的很有分寸,对自家人,自然不需要放出太多架子。
“何人?”男子一惊。
是何人惹得左思容如此大动干戈来找左家查?
还是说,很难查?
“新上位的四平少监白敬业的嫡长女,白岸汀。”左思容把白岸汀三个字咬地特别重。
男子也察觉到了左思容情绪的起伏,立刻便有所行动,道“属下这就去办!”
随后他便离开了,留左思容一人在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