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仆两人回到房内后,茯苓将剪子放在了柜子里,然后走回到左思容身旁并且为左思容斟上一杯酒。左思容坐在了凳上,接过茯苓递过来的杯盏,慢条斯理地抿了一口,轻语道:“都已经过去两天了,那些个暗线也该消失了吧!”
“回小姐,据轻水今日的打探下,守在外边的暗线也只有一人在盯梢了。”茯苓答道。
“嗯,你是告诉让轻水将她处理掉吧!另外,今日午时在李记茶社约见他们,你去通报一声,随后再到珍品司等我,将那些东西都准备好了!可别疏漏了什么!”左思容眯了眯眼睛,将一件一件的事情都给安排好了,将杯盏放在桌上,理了理自己的发鬓,唇角的笑意肆意扩散,有着妖艳的绝色美感。
“是,茯苓这就去!”茯苓回复道,然后行礼退下,房中独留左思容一人。左思容看着茯苓的背影渐渐远去,笑的更加肆意了。白岸汀,你以为就这样就可以将我为难住么?你是否太过于天真了呢?还是说你将我想的太简单了呢?
一抹凌厉的神色从左思容眼中一闪而过,如果茯苓在的话肯定会觉得此时的左思容有些陌生,但也会感叹说左思容总算会在自己打算计谋了吧!左思容眼中的神色又慢慢地被恨意所取代,缓慢地扫视着这间房子,祁景书,这既然是你先无情的,那就不要再怪我无义了!
茯苓找到了正在打理花草,实则是在监视着暗线的轻水。茯苓跟她说了一声左思容吩咐的事情后,就离开了。因为茯苓也有她自己需要做的事情。轻水看着茯苓转身后也朝那个暗线走去,然而轻水并不知道在她转身时,茯苓回头看了一眼自己。茯苓看到轻水决意的背影,眼中闪过了一丝赞赏,小姐选人还是不错的。那现在该由我去办事了……
轻水在那里处理暗线问题,而茯苓也找到了管家,在王府中,丫鬟小厮出府必须要到管家那里请托一番才行。茯苓以出府为左思容置办首饰的理由经过了管家的审查,管家也就放行了。茯苓顺利地走出了王府,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勾唇浅笑,随后隐没在了人群中,不见一丝身影。
茯苓离开后,管家这里打算去账房查看,但是却被人拦住了。“管家,这茯苓出府可是有事?”那一幕很不好地就是被路过这里的白岸汀给看到了,所以白岸汀才出口问道。毕竟她现在是掌管着府中的所有事务,更何况茯苓是左思容身边的人,所以白岸汀更需要问了。
“老奴参见侧妃娘娘!”管家一回头发现是白岸汀,连忙行礼道,用着颤颤巍巍地语气说道。“不必多礼,管家快快请起吧!”白岸汀说道,但她依旧对那件事情抱有疑惑,所以又再次询问了一遍。“管家,现在可否告知我茯苓是出府做什么事了吗?”
管家缓慢地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回娘娘,茯苓是出府为左侧妃置办首饰!”
“哦,原来是这样啊!”白岸汀虽然已经得到了解答,可仍旧有些疑惑。如果再问也问不出一个所以然来,所以白岸汀干脆直接放弃了!无奈离去…
管家看着白岸汀渐行渐远的身影也有些摸不着头脑,为什么总感觉有个地方很别扭?管家摸了摸头,百思不得其解。
碧轩阁中,左思容静静数着时间,看着时间慢慢地过去了,觉得也该差不多了!
“轻水,跟我出府一趟吧!”左思容走到外面对着轻水说道。轻水自然是同意的了,“奴婢遵命!”两人也一同出府去,因为左思容是侧妃,所以也没必要跟管家打招呼。可是还是碰到了其他的人,那就是白岸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