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王府太大左思容离祁景书的书房又远,所以祁景书不知道刚回来的左思容在闹,更不知道左思容如此恨自己。
太阳西昃,暮色四合左思容的房内已经安静下来了,萍儿也渐渐松了口气,看着左思容一个人狂饮烈酒,自己也无可奈何,却只能顺着左思容为她沽酒斟酒,左思容醉后嘴里还不时地呢喃骂着祁景书。
晚上祁景书一个人在书房里回想起在走廊碰见左思容,当时自己也没在意左思容去哪里回来,所以就没问。如今想来却有点生疑,祁景书便放下手中的笔,遥看窗外天色,便轻轻皱眉,然后便向左思容所在的院落走去,出门时没记得吹熄蜡烛与关门。
祁景书一边走一边深思,可是刚走到一半时发现走错了路,便觉得有些不妥,就不去左思容的院落了,返回自己的书房。
走到书房外的时候看到自己的书房门口敞开着,便摇摇头好像在怪罪自己一般。刚要踏进书房就看到窗棂有一个柔弱纤小的身影,便蹙眉着踱步进去,看到萍儿正在看书自己的文案,便有些怒意道“萍儿!你要干什么?”
萍儿惊慌失措,差点打翻案几上的砚石,然后急忙解释“奴婢该死……奴婢只是看着王爷写的字好看,奴婢是乡下人不懂得几个字,看到王爷写的字好看就多看了几眼。”
祁景书暗暗惊奇萍儿几次三番的偷看自己的文案,觉得没那么简单。祁景书皱着眉头不悦地道“好了,我问你一件事,你可要如实回答本王,你知道今日左思容去哪儿了吗?”
萍儿低着头怯懦道“奴婢不知。”
祁景书见势如此便不好刁难于她,甩甩手叫她出去顺便关上房门,自己一个人又拿起笔……至深夜时祁景书不知不觉便睡着了……
翌日祁景书没有去早朝,发现自己竟然伏案睡着了,看到案几上被自己压得有些褶皱的文案露出一丝凝重之色。准备出去洗漱时祁景书放了一本无关紧要的文案,并且在文案上动力一些手脚,只要有人私自偷看文案时自己就会知道。弄完后祁景书便虚掩着书房的门,径自去堂上用早膳。
吃完早膳祁景书为了让别人有充分的时间偷看自己的文案,所以祁景书借此借口要出去看戏。到了戏园子祁景书找了一个厢房,独自一人悠闲地听戏,突然间大王爷不知什么时候坐在自己旁边,虽有些惊讶,却也不露声色。
大王爷却好奇地问祁景书“三弟什么时候有这等闲心来看戏了?”大王爷好像是在自言自语般一边说一边愉悦的看戏,祁景书不以为然的道“不也是吗?”。
大王爷觉得你一问我一答觉得乏味,便不再与祁景书说话,祁景书求之不得。祁景书一边看戏一边计算着时间,觉得差不多可以了便自己走出戏园子,向着府上走去。大王爷也没在意祁景书的去留,只一心的看戏,还叫下人赏赐戏班子。
中午时分祁景书推开书房的门,慢悠悠的在案几前看着文案,文案确实被人动了,这也是自己意料之中,然后收好文案,靠在椅子上闭目养神不知在想什么,突然睁开眼睑双眼露出一丝笑容。
祁景书关好门板后就朝着左思容的院落走去。到了左思容的阁门前时,命下人去通知左思容,不一会儿左思容高高兴兴地出来相迎祁景书,好像太阳要从西边出来一般。
“王爷好!王爷来看望臣妾,臣妾真是好开心呀!臣妾自从来到这里后,就日日盼着王爷能……”还没等左思容说完祁景书摆手道“本王今日闲得无聊,就过来瞧瞧你。”祁景书一边说一边朝着里面走去,说话的时候不冷不热全然不顾左思容的脸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