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几位朝臣就即将到来的秋收提了几点建议,这些都是一些每年都要说的事情,今年也没有例外。贞宣帝早年便是十分重视百姓的生活,早就想好了对策。
自此朝堂上都是一副安然的景象,众人见祁景书走上大殿中间之时脸色各不相同。他们都不知道这个三王爷在蛰伏了几日之后会有什么样的话要说。六王爷的面上似是有一些得意,大王爷的脸色就没有那么好了。
“启禀父王,儿臣有事要奏。”祁景书面色镇定,并无异样。
皇上扫了一眼朝臣,语气里似是有一些疑惑,“景书,有什么事你就你说吧!今日各位爱卿都在,真要是有什么问题也都是可以解决的。”
祁景书朗声道:“是,父皇。儿臣要说的便是药铺售卖假药一事,这件事情实则是儿臣药铺里的掌柜受了旁人指使所为。”
一时间朝堂上一阵骚动,众人都以为此事已经翻篇了,却没有想到隔了这么久,祁景书又再次提起。
六王爷脸色稍变,更是不懂了。先前祁景书对他说的那些,又究竟是为了什么?
旧事重提,上一次便是因为此事皇上气急病倒,祁景书竟然又触了逆鳞。贞宣帝叹了一口气,并没有生气,说道:“景书,你继续说吧!”
祁景书点头,对着殿外说了句,“长风,把人带上来!”
混混头目被带上来的时候,六王爷大惊,险些倒在地上。
“李达,有什么事你就说吧!”祁景书冷声说道。
这个李达头一回来到金銮殿,说不出是紧张还是害怕,张口结舌了许久才慢慢说道:“草民李达拜见皇……皇上,草民前些日子原是受了一个人的指使去那个药铺闹事,谁知道这边刚拿了银子,哥几个就被六王爷的人抓了起来。现在草民那几个兄弟也是死的死,伤的伤,只因为草民前些日子说了些好话,这才留了一条贱命。”
“你这个贱民,胆敢血口喷人!朝堂之上,岂是你胡乱说话的地方?”六王爷气急,厉声喝道。
李达也不辩驳,而是从袖口中取出了一个物件,是一个香囊。随后,他才说道:“草民求圣上明鉴,这是六王爷的贴身之物,若非他那日亲自将我的兄弟送上了黄泉,草民又怎么会有这样的机会,拿到他的贴身之物。”
六王爷的脸色也已经变得煞白,这时候皇上接过那个香囊一看,脸色都变了。那香囊别人不认得,皇上自是认得的,原是六王爷生母的贴身之物。
这时候,朝堂上一片寂静。
大王爷突然开了口,说道:“启禀父皇,儿臣亲眼所见那位花莲神婆从皇宫离开以后便去了六王爷府,还有那只墨蝶,儿臣前几日还曾在六王府见过。从前儿臣说不出原因,现下看来这神婆必是同六弟勾结想要害三弟啊!”
这大王爷正是见祁景书来者不善,才将这所有的罪责都推给了六王爷,也算是顺水推舟,免了自己的罪责。
此话一出,祁景书也是一愣,那边六王爷更是慌了神,厉声喊道:“,这墨蝶之事原本就是你所为,你竟敢血口喷人,陷我于不义。”
登时,朝堂上一片混乱。皇上看着自己的几个儿子在朝堂之上你争我斗,心下难忍,更是觉得心寒。六王爷所做之事又是证据确凿,皇上摆了摆手,说道:“传朕旨意,罢了六王爷的爵位。来人,将这个逆子给朕关押起来。”
第二百二十七章 丞相上门
经历了这样一场变故,皇上已经是累的不行。六王爷被带走以后,大王爷一直跪在地上,说尽六王爷的不是。祁景书看着这一切,又想起从前发生的那些事,便想着能手中掌握了足够的证据,就带陈烨前来面圣。顷刻间,他想起六王爷的惨状,心中不禁戚戚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