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这传的什么消息?说什么今天会有人来救那个女人,咱连个鬼影子都没有见着,这算是哪门子事?”
两个人说完,直接往铁门上踹了一脚。这时候中了蛊毒的哪些死士像是受到了很严重的惊吓一般,所有的人都鬼哭狼嚎了起来,地牢里一片混乱。
祁景书望了白岸汀一眼,见她似是没有受到这些人的影响。白岸汀依旧坐在那里,面上没有任何的异样。由此祁景书就已经感觉到了不安,可是他却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一时间,祁景书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揪起了一般的难受。那些人已经进了地牢,祁景书知道眼下他已经没有机会带白岸汀离开。同时,他也知道自己必须好好部署一番,才能够有机会将白岸汀毫发无损的带走。
这些人都已经中了蛊毒,每一个人都会拼了命的阻挠他们。祁景书知道想要带白岸汀离开会很难,最终他看了白岸汀一眼,强忍着心中的不安与心疼趁着混乱退出了天牢。
祁景书走后,就直接找了一个地方藏身。此地距离京城还是有些路程的,祁景书正在思考着关于营救白岸汀的事情。
而在祁景书离开以后,那两个人在天牢里走了一圈除了发现地上有个死去的武士之外,并没有发现任何的异常。
他们又去看了看白岸汀,见她如同木偶一般坐在那里,动也不动。两个人不禁哈哈一笑,随即又替自己感到悲哀。因为他们没有完成任务,等待自己的还不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惩罚。
“刚才有人来过这里……”一个中了蛊毒的死士见到这两个人,急忙将祁景书过来的事情告诉了他们。因为此刻他已经被蛊毒折磨的神志不清,身体极为不舒服,他需要解药,才想着用这种方法去换。
两个人一听,脸色就都变了,取出腰上挂着的刀就往此人的胸口刺了过去。
“废物,都这个时候了说了又有什么用?你不是想要解药吗?这个……应该比解药还要管用。”
他说的很对,一了百了,总好过万蚁噬心般的痛苦。
被刺杀的人在临死之前绝望的闭上了眼睛,却没有一丝的恐惧。同他身边的那具死尸比起来,他的死相还不至于太难看。
剩余的那些人看着眼前的一幕,根本不敢大声说话。生怕会落得跟地上的人一样的下场,即便是痛苦的活着,也比死了要好。
两个人明白祁景书已经来过以后,心里面就有了打算。因为白岸汀还在,他们的筹码就还在。
“这消息还真是准,真是没想到,这堂堂三王爷竟然是个痴情的种子。”
“可不是吗?都以为他不来了,不过,好在这女人还留在这里。”
两个人又是一阵窃窃私语,关上房门的那一刻,地牢里又恢复了先前的平静。
此时,祁景书已经找到了地方安顿下来。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自己的所见所闻写成了一封信派人送给了宋君扬,其中最为重要的便是关于那些中了蛊毒的死士。另外,他还安排了宋君扬其他的一些事情。
毕竟,关于营救白岸汀的事情,祁景书一刻都不敢松懈。
天色已经临近黑暗了,祁景书好好的做了一番计划,想着该如何去营救白岸汀,在哪个时辰才是最为合适的。
最重要的是,他想抓住这些人,将他们一网打尽。
想了许多种办法,都被祁景书自己给否决了。他知道这一次他不能再像上一次一样了,很有可能那些人已经知道了自己已经去过地牢的事实。
这一晚,祁景书想了很多。最终,他还是决定在第二日晚上采取行动,同时也让宋君扬他们做好了准备。
玉蘅听说那些死士的消息时并不觉得意外,自从她知道这件事情是所为以后,好多事情就渐渐的有了眉目。如果能够穿起来的话,也就是一个完整的故事。
从最开始有人中蛊毒到后来劫持玉殷,以至于今日他们劫持了白岸汀,为的应该不止是自己手中的兵符。其他的事情,玉蘅根本不敢去想。毕竟,中原的天下有很多事情她都不知道。
“君扬,王爷他找到王妃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