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觉,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世界已经无法失去她的存在了,“岸汀,等东方朔把解药给弄出来了,无论如何,我也要让你恢复到最初的白岸汀。”
不顾众人的眼光,不顾众人的行礼,祁景书就想一个人走遍王府,控制着自身的情绪,也恢复了饮食,他要让自己有照顾白岸汀的能力。免得他也垮了,还需要他人的照顾。
“王爷这是怎么了?之前每次行礼王爷可是会点头的。”下人偷偷的议论着。
“嘘,王爷的事还轮不到我们这些下人说话,免得惹王爷生气。”一些识时务的人也只能小声忠告道。
祁景书累了,回到了白岸汀的,看着的人儿,越发的怜惜起来,但却又不知如何是好,想她醒,又不想再次将她给弄晕。
“王爷还是在担心王妃吗?”东方朔突然的出现在门外,也看的出祁景书的焦急,他也在加紧的研制这蛊毒的解药。
“东方,若是躺着这里的是你最重要的女子,你又是怎样?”祁景书虽急,可也明白,他是王爷,他已经为她推掉了一切,不能再将脾气发给别人了。
“王爷,我并无喜欢的女子,恕我不懂王爷内心的所有感受,可我会加紧研制解药的,王爷还是要以身体为重,我先给王爷的手换药吧。”东方朔立马就派人将隔壁房间的药拿了过来,祁景书保持着沉默。
时隔二三天,祁景书身上被白岸汀伤的伤口也好的有六七分了,可依旧要保持着换药。
房间内静默的气氛让人觉得有些可怕,祁景书想了想,开口问道:“东方,你能保证研制出解药吗?”
东方朔一愣,不知该说真话还是假话了。“王爷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自然是真话。”祁景书相信,东方朔是不会骗他的。
东方朔是不会骗他,也没必要骗他,“有九成的机率,并且就在这几天,可是,药引子或许会很难,还有,王爷不必担心王妃,王妃的蛊毒还是可控制的。”
听他这么说,祁景书悬着的心也落了一点下来,“若是研制成功,要第一时间告诉本王,本王无论如何也要她无事。”
“那我就下去了,王爷自便。”东方朔回到了隔壁的房间,继续捣腾着解药,以免祁景书继续这样魂不守舍的活着。
“又只剩我和你了,岸汀,你何时能够醒来?”他轻柔的触摸着白岸汀的面庞,不忍心伤害她一丝一毫的美丽,哪怕是病态美。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在不经意间就剥夺了人的时光,转眼又过去了一天,祁景书都不曾见过玉蘅与东方朔的出现。玉蘅忙着追查,而东方朔呢?则是将自己关于房间,配置着药方。祁景书则是一如既往的陪着白岸汀,可他的身体状况已经恢复了当初的七八分。
祁景书拿着脸帕小心翼翼的给白岸汀擦拭着,门外却响起了敲门声。
“王爷,我可否进来?”东方朔的声音从门外响起,却比以前多了些疲倦,给人一种劳累的感觉。
祁景书一喜,希望他来找他的目的与他心中所想一样,便停止了手中的动作,叫他进来。
“可是有办法了?”
祁景书也知道很难,毕竟,玉蘅曾经说过,离魂无解,虽然他从不相信无法研制出解药,而现在,东方朔是他的希望了。
“正如王爷所想的那一般,药方是出来了,可是…”东方朔欲言又止,他实在不知该说与否,毕竟,那个实在是不好意思说。
见他如此,祁景书顿时又急了,“你倒是说啊!”有一种冲动想将东方朔给提起来,可理智是不允许祁景书这么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