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岸汀似是还没有玩够,这些日子以来她的玩心也是愈发的重了。
“景书,我还想出去走走,你说我们好不容易出来一次,刚一吃过饭就回去,这样多无聊。”
祁景书笑了笑说道:“岸汀,我现在真的是拿你没有办法了。你说这到时候我们的孩儿出生了,你们两个人去玩,是不是就不要我了。”
白岸汀知道祁景书是对她好,但是闷在王府里头也不是个事儿。自从左思容伤害白岸汀的事情过去以后,祁景书就不再那么放心让她一个人去那些不安全的地方了。眼下虽然他自己一直陪在白岸汀的身边,祁景书心中还是多又不安,生怕发生了什么不利于白岸汀的事情。
对于祁景书的这种担忧,白岸汀也是再清楚不过。只不过她相信自己只要每天吃好睡好,养好精神,这个孩子就一定能够健康活泼。说起来,她这么着急的想要出来也是因为东方朔提醒了她很多次,让她闲来无事的时候可以多出去走走。
对于东方朔的话,白岸汀向来都是言听计从的。因为她信任东方朔的医术,更信任这个人。
“景书,东方公子说了很多次,多出来走动是有利于胎儿生长的。你看看我现在总是在房间里闷着,再这样下去也不好的。”
白岸汀拉着祁景书的衣袖说个不停,听她将东方朔搬了出来,祁景书就不再说什么了。毕竟,他们都知道东方朔是不会害白岸汀的。这一路上走来,他们也一起经历了许多的风风雨雨,如果不是东方朔,他们也不会有今天。
“好了,岸汀,怎么说你都是有道理的。那么这样吧!我陪着你一起走走,随后回到了王府,你就好好的歇一歇,再有一个月我们的孩子就要出生了。”
白岸汀点了点头,两个人在外头逛了许久。因为吃的比较多,白岸汀也想消化一下。
到了这个时候,街上的行人依旧还有很多,来来往往络绎不绝。白岸汀看到这么多的人走动,她心中别提有多高兴了。
等到他们准备回府的时候,祁景书特意安排了马车过来。因为担心白岸汀过于劳累,祁景书生怕她会有任何不舒服的地方。
这里距离王府不算太远,可是路上需要经过一个偏僻无人的地方。祁景书一直小心翼翼的陪在白岸汀是身边,一路上他们也是有说有笑的。
走到那段路的时候,祁景书也是显得非常的小心,可是结果仍旧是事与愿违。
突然之间出来了几个劫匪,一群人皆是黑衣。祁景书一眼望过去就觉得应该是大王爷那边的人又做了一些不好的事情。与此同时,马车突然就停了下来。
车夫从马车上走下来以后也径直走向了那一群人中间,祁景书一下子就愣住了,他知道这些人应该是同一伙的。眼下马车无人驾驶,又因为受惊的缘故,马匹也突然哀鸣了起来。
“岸汀,你小心一点。”说完,祁景书就想着去处理这件事情。
与此同时,那些人群起而攻之,祁景书无奈只得下了马车。他刚下去,那些人就将他围了起来。同时,马车突然失控,烈马不住的往前奔去。
白岸汀又惊又怕,由于颠簸的过于厉害,她很明显的感受到自己的腹部一阵疼痛。知道鲜血从腿间流出的那一刻,白岸汀才知道自己恐怕是不好了。一时心急,再加上这突发的状况,白岸汀昏了过去。
祁景书将那些人打退以后就过来看望白岸汀的状况,见到眼前的这一幕,祁景书只觉得心中有一口热血往上涌。同时,他的眼睛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这一次祁景书真是痛苦到了极点。因为他的孩子和妻子都不知如何了,他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白岸汀能够安然无恙。
回到王府以后,众人见状都是大气也不敢出一声。
东方朔过来帮白岸汀诊脉的时候,祁景书怒道:“今日谁人胆敢谋害于我的妻儿,我祁景书穷尽一生也不会放过他,此种大仇如果不报,有违天理。”
这一次,即便是大王爷,祁景书也是不打算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