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景端从旁边侍卫的手中接过一沓纸,直接放在了祁景烨的面前,洋洋得意地说道:“四皇弟,至于白敬业贪赃的证据本王都已经为了准备好了,愿不愿意那就是你的事情了。只是有一点希望四皇弟能够考虑清楚,那就是白家小姐的命……”
还不等祁景端将这句话说完,祁景烨仿佛失去了神智般,朝着祁景端猛然扑了过去。
然而还不等祁景烨接近对祁景端,人就已经被旁边的侍卫紧紧的扣押住,无论祁景烨怎么挣扎,始终是没有能够从他们的手中挣脱看来。
祁景端长叹了口气,将那个所谓的证据在手中把玩了片刻,随即不缓不慢地说着:“哎呀,其实本王也并没有让你将白敬业给害死,这里面的证据恰恰好能够白敬业的性命,代价只是让白敬业丢了官罢了。”
“白敬业身为白岸芷的父亲,用自己的官位来救他的亲生女儿,你说有何不可呢?希望四皇弟能够好好考虑,本王很有耐性等四皇弟的答案。”
祁景端这一番话一直在祁景烨的脑海之中不断的徘徊着,原本坚定的信念,也在那一声声话语中产生了动摇。
最终,祁景烨抬起首,深吸一口气:“好,我答应你,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祁景烨的表现果然在祁景端的意料之中,他邪魅一笑,“你想跟本王谈什么条件,还是说四皇弟你有筹码和本王谈条件么?”
“此事我会帮你解决,我想看白岸芷一眼。”祁景烨将身后侍卫的手甩开,从地上站起身来。
祁景端耸了耸肩,不屑道:“本王为何要答应你的条件?”
“那么我又为何要相信你,白岸芷就在你的手中。之前我已经按照你的意思,在白敬业的面前将白岸芷失踪的事情隐瞒下来,我如今要看她一样也不过分”祁景烨竭力争取。
为了能够让祁景烨安心,好好为自己办事。祁景端并没有听从亲信的要求,而是朝着旁边的侍卫使了个眼色。
这下侍卫才将祁景烨带入内屋,房门敞开,祁景烨就注意到正躺在屋内的白岸芷。他当即快速地走到白岸芷的床榻旁,轻声唤道:“岸芷……岸芷……你醒醒,是我呀!”
然而,祁景烨的这一声声轻唤,并没有将沉睡着的白岸芷给唤醒,她始终是躺在床榻上,没有任何一丝反应。
祁景烨看着昏睡过去的白岸芷,紧紧地攥着手,当即起身就同祁景端理论了起来:“你这个禽兽,为何要给白岸芷下药。”
而站在门外的祁景端不屑地瞥了一眼祁景烨,根本就不将其放在眼中,直言冷声道:“人你也看了,哪来那么多要求,起码本王想你保证了白岸芷始终是安然无事即可。”
“你!”祁景烨气愤地指着祁景端,欲要动手,可很快就被两旁的侍卫给制止住。
“也别说本王无情无义,本王就再给你半柱香的时间,让你好好看看白家小姐。”祁景端大声嘲笑起来,没本事的家伙居然还将跟自己动身,当真是不晓得自己几斤几两!
祁景烨来到白岸芷的塌前,望着她熟睡的模样,心如刀绞。若非是自己无用的话,定然要抱着白岸芷离开此处,保她平安!
他缓缓拉起白岸芷的手,紧紧地扣着她的手指,深情款款地说道:“岸芷你放心,无论如何我都会救你出去,就算是拼了我这条命,我也会想尽办法将你救出去的!”
为了白岸芷,他要成为祁景端手中的暗棋,已然是违心之举。如今又要伙同祁景端来陷害白岸芷的父亲,祁景烨的神色中出了温柔和不舍,更多的就是愧疚。
愧疚自己无用,愧疚自己不能好好保护白岸芷。
而白岸芷始终面容平静的昏睡着,没有一点反应。半柱香的时间很快就到了,再一次祁景烨同白岸芷被迫分离。
纵然是依依不舍,可他也是实在没有办法将白岸芷就出来,好在目前确保了白岸芷没有什么生命危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