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那位多少有些不甘的时候,易不凡有动静了,在被子里蠕动。那位还没明白是怎麽回事,就感觉到有东西搭在他脑袋上,借著窗外的月光,那位看清楚了,一件里衣。再看易不凡,闭著双眼显然是睡著了,可是,可是为什麽睡著了也要把衣服脱光??
欲擒故纵,那位只能想到这句话,心中冷笑,哼,还是想要他的宠幸!他哪知道易不凡有裸睡的习惯,但是因为这是女人的身体,易不凡不敢先扒光了再睡,而是穿上睡衣。可是,毕竟二十多年的习惯,睡的半梦半醒时,觉得不舒服自然就把衣服都脱了。
那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手伸向易不凡的裸体,说实在的,他真不愿意主动。可是他咽不下这口气,他准备著临幸过这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女人後,便永远不再见她了。为什麽非要临幸一次,好歹也是他的女人吧,他等一天的目的不就是为了品尝下味道嘛。
呜呼,哀哉,身为皇帝的命运其实说起来好像是种马……有那麽多女人留著他就是配种……
那位不算特别好色,不过也是正常男人,一位美貌的女子裸身躺在他身边,不动心也不可能。问题是,易不凡同志会如他所愿吗?绝对不可能,刚入梦乡,睡的正舒服的易不凡察觉有双手在他身上摸来摸去,最後摸到他的……脖子以下,肚子以上,那两疙瘩肉上。
那地方能随便摸吗?连易不凡自己都不敢碰一下,尤其一种难以言喻的苏麻感从胸前两点传过来。易不凡的那点睡意完全消除了。睁大眼睛狠狠瞪著挑逗他的罪魁祸首,那位手摸著易不凡光滑的肌肤,丰满的前胸,脑袋里思索著以前究竟是怎麽被服侍的。
他只记得他临幸过的女人都是自觉扑到他身上,然後,那什麽什麽,当然,他也有反压过去,狠狠的发泄。只是,其过程,他除了做活塞运动外并没有做过其他多余的动作。现在呢?他要不要直接压在这女人身上??
那位,是高高在上的皇帝,从来不可能考虑别人的感受,尤其情事。而他的妃子们为了得到他的宠幸自然是施展所有手段,诱惑他。就算他曾经跑出宫外,逛过花楼,哼哼,青楼女人的手段更是过人,哪用他费神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