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不凡路过几座店铺的时候朝里望去,发现有卖珠宝首饰的,有卖古玩字画的,还有些稀罕的小玩意等等。而那个书斋独立其中,易不凡还没到门口就被人叫住了。困惑的扭头一看,从珠宝店出来一个妇人,正趾高气昂的瞪著他。
说是妇人年岁倒是不大,也不过三十出头,可那身打扮却是老气横秋,在配上满头的珠翠,真是俗不可耐!偏生本人还没感觉,自以为多高贵的,站在易不凡面前面带嘲讽的说:“你还真没皮脸,明明都把你赶出溪桥镇,你还死皮赖脸的回来!”
易不凡愣了,这女人什麽意思?好像记得村里人说过,这身体的主人曾经在镇上某户人家当西席,结果教了三年没给钱,还把人赶走,难道就是这个女人家?易不凡不做声,那女人骂的的更狠了,声音大的恨不得把街上所有的人都招来。
“你以为你哭著求我家相公,他就会再要你吗?你也不看看你是个什麽东西,不过被他圈养了几年,就想和他长久下去,可能吗!你这种不要脸的贱人,是个男人就能跟著上床,哼,你这几个月没少跟男人鬼混吧,要不怎麽能活下去呢!!”那女人越说越上劲,已有不少人站在四周看热闹。
“我,好像是当西席吧?”易不凡歪著脑袋面带疑惑的问那女人,他翻过宋展睿留下的书籍和信件,再加上村人偶尔提起的一些事情,觉得宋展睿这个人并非那女人说的如此不堪。村中的孩童也说过,以前的先生虽然不怎麽爱说话,可是给他们教书的时候却很认真。
宋展睿的字清秀如山川峦起,似迷雾蒙曼,细看下另有一番滋味。什麽样的人才能够写出那样的字,可惜此人却永远消逝,在无机会了解。有时候易不凡都替这个宋展睿惋惜,为什麽会自尽呢?因为易不凡曾在炕头找到一个空碗,里面还留著药物的残渣。易不凡实验过,死了一只鸡,可把他心疼坏了,不过也明白这个宋展睿是想不开自杀的。
“我记得你们还欠我三年的工钱没给呢。”易不凡一脸坦荡,配上他那张俊秀的面容更容易让人信服。周围看热闹的不少是附近商家的夥计,立即七言八语议论起来,还真有人知道那个宋展睿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