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奴?”官奴易不凡倒是知道,好像是指家里犯了事,牵连到家人的。易不凡对连坐这个惩罚本来就很不以为然,凭什麽一个人犯错也牵连一家,无论男女老少,无关者都拉进来了,成为有罪之身,还永不得翻身。雨枫失口说出自己和两个孩子的待罪之身,有些後悔,万一被这个人告发的话,他到没什麽,两个孩子怎麽。
雨枫的表情有些悲愤,怒视著易不凡,易不凡连忙摇头说:“我不会害你们的,说实在的,我跟上面有点关系。哦,就是皇宫里的那个福公公,总管大太监,皇上身边的大红人。肯定能帮你们摆脱官奴的身份,你们以後也不用再担心了。”
福公公算什麽,皇帝老爷是他姘头,枕头风一吹,什麽都没了。雨枫虽然年龄不大,戒备心极强,也不会轻易相信易不凡的许诺。人家凭什麽帮他们,这年头恩将仇报的多了。不过雨枫没有表示出来,只是暗中做好准备,等易不凡伤一好,就赶易不凡走,他带著两个孩子也得换地方。
雨枫并没有说实话,他不仅仅是因为官奴身份才逃亡的,而是因为那俩孩子,他必须得保护那两个孩子,那是他的命。易不凡见雨枫没信他,也不在意,光嘴上说说没用。不可能指望动动嘴皮子就让人感恩戴德的吧,等把事办好了再说。他当下最为难的是,他要怎麽才能回承安呀。
说来也巧,易不凡复活的这个地方离涿州不太远,两三天的路程。不过易不凡并不知道,他连哪儿是哪儿都不清楚。他养伤又养了大半个月,勉强能下地了,他这个身体素质非常好,要是一般人,至少得躺上几个月。他这儿没好利索呢,月儿却出事了。
双儿和月儿在村子里跟小孩子们玩,月儿调皮的爬到树上掏鸟蛋,想著晚上吃。别看月儿才六岁,爬树爬的顺的很,七八米高的大树,他蹭蹭几下怕上去了。别的小孩子都在下面起哄,有的笨手笨脚的想要爬,却没月儿那麽灵活。双儿则是在下面急的叫月儿,那麽高的树摔下来怎麽办。
越是怕出事,就越出事。想掏人家鸟蛋,鸟妈妈怎麽可能会乐意,寻食回来就看到自己鸟窝附近多了个窥视者。直接冲过去啄月儿,月儿眼看就要拿到鸟蛋了,正高兴呢,没想到大鸟飞回来。被啄到小肩膀上,一吃痛,脚一滑,从树上摔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