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山习一下又一下的送上啄吻,轻柔的弧度带着与他本人极为不符的耐心。
“不要拒绝我,这一次是有原因的。”
一说到理由,金木研几乎就打算从了的心态立即转变成冷静,他判断着月山习举措的意思,恰好发现了种种反常。
应该说,他一直发现了月山习的反常,只是比月山习重要的事情太多,所以他都没有继续是深思其中含义。
尽管这样的表现显得不近人情,但这也确实是建立在金木研对他们两人关系之间的在意上。
假使作为暗剑的月山习会因为所谓的肉体关系就改变他的本性,便是以往死在他手下的人都要讥讽他的愚蠢。
金木研之所以能信任他,又何尝不是建立在他的能力上,而他的能力难道不是在他的性格的操纵下才形成的吗?
月山习这样的人怎么可能会做违背心意的事情。
从出生到现在,月山习毫无疑问是天之骄子,是金木研仰望而不可及的人物。
而现在……月山习在向金木研求·欢。
用个文艺的解释,那就是做·爱。
好吧,两者之间没有差别,但是前提条件看明白了吗?
月山习·这样的·天之骄子[没有意乱情迷的气氛]到底是因为什么样的理由做这样违反常理的举动?
别说金木研是白痴,他没有想过爱情单纯的是因为他实在缺乏被人表白的经历,而且月山习那种人能让人联想到是吃醋了吗?吃了他还差不多吧?
不过……现在就是想吃了他吧……
金木研不意外自己的胡思乱想,之前那一次他也是,在抱着月山习的时候他也想了许多东西,过去的,现在的,未来的,他简直就像是永远在瑟瑟发抖的仓鼠,勤勤恳恳储存着粮食,防备着随时有可能出现的食物危机,但是他不是仓鼠,仓鼠只需要担心的只有食物危机,而他呢?哦,别提了,太多了,多到他自嘲般的说着绝望,希望,主角等滑稽意味大于现实的词儿。
“走神吗?”
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金木研熟练的捏着月山习耳廓,不知何时,他已经坐在墙边,而月山习跪在他身上,正在用牙齿允吻他的喉结,瘙痒的感觉让心底越发骚乱起来。
“不需要在这种地方,而且……会有人过来。”金木研冷静的说道。
月山习从埋首在金木研颈子上的动作改变成抬起头,用抱怨的口吻说道:“我有没有说过,你跟我说话的时候,总是停顿居多?”他委屈着自己高挑的身材,伏抵腰身,把下颚搭在金木研肩膀上,“和我说话就需要想那么多吗?”虽然他很喜欢金木君的特殊待遇,无论是友好的还是警惕的,亦或者敌意的,但这不代表他不会用手段让金木研自己察觉这样做对他的不公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