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语清笨拙的把舌伸过去索取,她急躁的想要脱去那人的衣服,秦沉站着不动,难得可以享受她的服侍,先享受会儿再说,他用手轻轻扶着她的腰,白语清低低的啜泣着,她怎么解也解不开他的衣服,她只能尽本能的亲近那人的凉气。
“热…我好热…”
她软软的娇声像一把火,瞬间点燃了秦沉,他们急躁的互相剝除。对方的衣物,秦沉炽热的吻着她,白清的shou在他身上乱。撫,看着她这么急切的脱他褲子,秦沉不知该哭还是该笑,如果今天的人是韩枫呢?
这么一想,秦沉的火气蹭蹭上涨,他恨不得把她揉进身体里,秦沉的庞然大物順利進入了一片糙叢里,他的緩慢。让白语清忍不住的抬起身子,她摟緊了那人的脖子,她止不住的娇喘道:“热…”
秦沉情不自禁的一颤,他在她耳边低语,“乖,很快就不热了。”他也察觉到白语清的體溫燙得过分,他像是被一团火包裹住了一样,该死的韩家兄妹,竟敢给白语清下那么生猛的药,幸好,来得是他。
秦沉有些担心她受不住药的烈性。
白语清已经被烧糊涂了,她的小脸血红,不用秦沉用力,她自己也在迎身,秦沉被白语清弄得鼻血都要出来了,他浑身都沸腾着,秦沉像一匹壯馬猛烈的馳聘,意识不清的白语清没有像往日那样压抑自己的声音,她大声的嬌吟,引得秦沉更为之疯狂。
她的嬌軀軟綿滾燙,像一池煮热的春。水,她體內的空虚終是得到了补充,舒适感传遍四肢百骸,她急剧的嬌喘,秦沉的喉结上落下一滴汗水,他的双手撑在两边,用尽全力满足她,他低头吻上那张微微有fèng的红唇,白语清迷乱的与他较量,不管是身體上还是唇上。
秦沉从来没有这样满足过,他的心似乎都被这个女人填满了,柔情与猛烈在他胸腔里翻涌着,继而传递到接連的那一处,狠狠的送给她。
那愉悦的快感让白语清颤栗不已,可是不够,还不够,她的大脑叫嚣着“要”,这话说出口时,更激励了秦沉,他拼命的想要嵌入,白语清高唱浅吟,她脸颊上的血红慢慢降下,白语清意乱神迷的把。雙腿。夾在。他的腰上,秦沉熾熱的。挺動,那几刻,身体。的抵死缠绵,让他二人双双跌入深渊。
秦沉仿佛拥有了全世界,她的声音似乎是天籁之音,秦沉迷陷在她少有的火热中,他异常的欣喜,她的主动让他非常喜欢,只不过是短暂的,好几个小时后,白语清才彻底安静下来,她环着那人沉睡安眠,他身上熟悉的气息让她本能的依赖。
秦沉虽有些累,他还是帮白语清穿好了衣服,他把白语清带回了华府园,之后才去处理韩枫这个下作的东西,黑暗的基地里,韩枫被拴在地下室,他的双眼被布蒙上了,人也已经被打晕了。
秦沉的双眸如化不开的千年寒潭,他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带着一丝嗜血。有个中山装徐徐走近,他手上有一瓶催。情。药,“秦先生,拿来了。”
秦沉微微颔首,他修长的手指轻挥,“喂他喝完。” 中山装应声后,就进入地牢里巧妙的喂昏迷的韩枫喝下药,没过多久,牢里走进一个强壮的男人。
韩枫的一场致命噩梦在秦沉的基地里进行,他的惨叫声、怒骂声、绝望声正交错起伏,秦沉从容的转身离去,他不是什么好人,如果别人敢触碰他的底线,他势必要那人生不如死。
摧毁一个男人,最直接的方法,就是让他沦为男性的禁。脔。
在昏暗的会堂里,许肖云低着头,他不安的攥着裤子。秦沉抽着雪茄一言不发,高生忍不住求了两句情,秦沉才缓缓转了头,他那双如鹰隼般的眸子在许肖云身上刮来扫去,许肖云深深的感到无地自容,差一点,二小姐就被人害了,同时,他因为韩舒舒的算计感到失望愤怒,也为自己的失守感到羞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