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几口菜,喝了几口酒,钱途觉得身休暖和了很多,就从被子里出来,盘腿坐在床上,把金针菇放进去,又夹了一块狗柔,正准备吃,突然想起什麽,转身把狗柔送到了赵伟伦的嘴边。
赵伟伦乐得找不著北,张开血盆大口接了菜,只呵呵地傻笑,一边嚼著,一边吞口水,见钱途面上泛起了红晕,额头也微微冒汗,就很冒失地伸出手在他的额头上擦了擦,见钱途并没有露出厌恶的表情,心中更是乐翻了天,腆著脸更加靠近钱途,手就放到钱途的大腿根上抚摸起来。
钱途并不躲避,伸手拿起酒杯,左手端著,右手搂住了赵伟伦的肩膀,把酒杯递到赵伟伦的口边。赵伟伦眼睛眯缝著,凑近酒杯,抿了一口,伸手将杯子推到钱途的唇边,示意他在刚才他喝的那个位置也呷上一口。
钱途皱了皱眉头,很慢地举起杯,也抿了一口酒。随即,杯子被赵伟伦拿过去,放在桌上。然後那个无耻的中年男人爬了过来,分开双腿,坐在了钱途的腿上。低下头,嘴巴凑了过来。
钱途侧过脸,避开那一吻,淡淡地说:“还没有吃完呢。我还有点饿,而且,需要多喝一点酒,不然,会做不下去的。”
18.
听到“做”字,赵伟伦已经搔到不行。得到了允许和承诺,放了大半的心,怕钱途不高兴,磨磨蹭蹭地从钱途的腿上爬下来,脱了皮茄克,放在桌前的椅子上,又帮著钱途把棉袄脱了,放好,拿起酒瓶续酒。他是已经喝了两三杯了,钱途却只喝了半杯不到。把酒倒满,赵伟伦又往钱途的身上蹭,腆著脸笑道:“来来,再喝一些。喝了酒,胆子就会大了。”
钱途愣了一下,借酒壮胆,是说他,还是说他自己?赵伟伦没有喝酒,就已经胆大包天了。至於钱途,咳,还真需要酒静麻醉一下自己,才能放弃自己的原则,顺从身休的裕望。
身休的裕望啊,还真的非常难以掌控。不过,钱途的嘴角微微翘起,似笑非笑地说:“我不大能喝酒。喝醉了,一般就会睡觉,睡得死沈死沈的。”
赵伟伦浑身好像过了电,酥酥麻麻,身子都要软了,眯缝著眼睛想了想,嘿嘿地笑:“那可不成,我费了多少的心思啊,可不能就这麽让你睡得死沈死沈的。嗯,不如,先上床运动一下?”
也不等钱途答话,赵伟伦就推著他到被子里去,自己起身,把火锅的扌臿头拔了,桌子拖到一旁,开始脱衣解裤。
钱途已经有点半醉──他真的不怎麽能够喝酒,而且想到马上要发生的事情,有些激动,也有些迷糊。看见那人仍然非常清醒,动作流畅,一点都不拖泥带水,不觉好笑。那人脱了毛衣,露出保暖的内衣裤,看上去有些滑稽,一蹿就到了床上,撩起被子就往里钻,扑到了钱途的怀里。
钱途犹豫了一会儿,伸手搂住了赵伟伦。
电热毯一直都开著,被子里简直有些烫了。赵伟伦哼哼了两声,把最後一层遮羞布兼保暖的材料剥掉,身子赤裸著,在钱途的身边扭啊扭的,见钱途并不动,上身还穿著毛衣,不满起来,坐起来去扒钱途的衣服,又钻到被子里去脱钱途的裤子。
当两个人最终都赤裸裸地靠在一起时,赵伟伦的喉咙里发出奇怪的声音,那种满足的样子,让钱途更加热了起来。赵伟伦的手在他的上身摸来摸去,停在凶口,然後被子猛地被掀开,赵伟伦惊讶地大呼:“钱途,原来,原来,啊啊,你有凶毛!啊啊,真是好,那个,喜欢死了!”又把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