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陆由做完了一切该做的事,选了一件徒千墨亲自挑的烟灰色外套和老师出门。
徒千墨看了陆由一眼,这种颜色哪怕不沉闷也不会太轻浮,可不知为什么,陆由竟穿出了妖魅的味道。尤其是,太过纤细的腰。
依照礼节,原该是陆由开车的,可惜他不会。徒千墨随口说了一句,“一定要学,要不以后去哪都不方便。”
“是。”陆由暗暗琢磨着这句话,老师是在暗示自己,会红?
不过,现在想,是太奢侈的事。
徒千墨将车停在了卡狄地下室门口,进门的时候,陆由看到那株被卡狄练习生辛勤灌溉的盆栽,又有人在“浇花”了,陆由心跳了一下,紧紧跟在徒千墨后面,徒千墨转过头微笑着看了他一眼,视线收回去的时候,已经有殷勤地人过来打招呼,“徒总监好。”
“陈老师好。”陆由连忙鞠了个躬,陈老师是地下室的负责人之一,虽然和对练习生的体罚没什么直接关系,但也算是当权派了。
徒千墨随意点了下头,继续向里走,每一个路遇的人都会招呼他,陆由便也一个个鞠躬招呼回去,仿佛重新回到了被慕斯罚在电梯前鞠躬的日子。
徒千墨走的是练习大厅,大概他来的太突然,老师们基本上被杀得一个个面色凝重,连训练习生的口气都冷上三分。
陆由看到了熟悉的练习生被压在练习墙上开柔韧的画面,那男孩背向墙壁下腰双手扣着脚腕,整个身体顶着墙壁几乎是对折过来了,陆由明明看他是被压到了极限,柔术老师却是拎着教鞭继续逼他靠,陆由看着那男孩用尽全部的努力腰也不可能靠向臀,毕竟他们只是练舞而已,又不是专业的柔术演员,教练一下就抽到男孩腿上,“会不会压,不会压我帮你压。”
“会!会!”那男孩基本带着哭音。可是,他再怎么努力人体的极限是在那里的。柔术老师没有动手打,却用教鞭狠狠戳着男孩侧腰,“下!今天下不去,你留下来给我开脚背。”
只听到开脚背这三个字,陆由身子就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徒千墨回头看了陆由一眼,“怕什么?”